杀气随即藏在盈盈笑容下，许静仙娇滴滴道：“明郎怎
这样说
！人家长得漂亮，就是媚骨天成没有慧根吗，那怎不说男人自己把持不住才会被蛊惑呢？”
长明根本不受影响，话音依旧徐徐。
“但，媚骨天成未必就得修魔功，心正神清也并非就
定得道，更何况，你灵台点明灯未灭，便是身在魔门也不肯有片刻懈怠，看似委身周可以麾下，却每日都要坚持修炼，以求突破，不肯走魔门中人常见
捷径。观你面相，有媚骨而无媚气，可见连采阳补阴这等捷径，都很少采用。当年如果入道入佛，今日也未尝没有成为高手可能。”
许静仙笑道：“你现在说这些还有什用？为
讨好，套近乎吗？”
长明：“还有机会。”
人海，有不少像这样小孩子，都在高人面前排队，想让高人探探根骨，瞧瞧自己有没有修炼资质，爹便让家仆赶紧带过去排。”
这对于她来说，已经是许久之前往事，但许静仙回忆起来，历历在目，记忆犹新。
“好不容易轮到，满怀期待上前，等着那道人说可堪造就，把收列门墙，谁知道他摸着手腕和额头半晌不说话，面色凝重，对爹说，此女媚骨天成，日后若嫁入皇亲贵胄，定为祸国妖姬，若是走修炼之路，恐怕也会误入歧途。”
“当时听就哭闹起来，大骂给看相牛鼻子不安好心，可爹不让骂，还拉着给那臭道士赔罪，后来才知道，那臭道士叫谢春溪，乃是金阙道宫掌教。”
长明点头：“谢春溪当年大败佛门首尊妙度，是有几分本事。”
许静仙蹙眉，强忍不耐。
长明没有卖关子。
“九重渊里有种养真草，生在人力不可及之处，若能拿到，进可令你修为更上层，退可伐经洗髓而不伤及根本。周可以
许静仙冷笑：“那年方才七岁，七岁便能看出是祸国妖女？可正因为他有名声有本事，说出来话才更为致命，爹后来又带着去给其他道士看，那些人无敢推翻谢春溪结论，不管想拜入哪个道派，最后都被拒之门外。既然不让修道，那就修魔好，既然说是祸国妖姬，那不混出个样子来，怎对得起谢春溪那老匹夫对评价！”
她气说完，略加平复，转眼又换上笑脸，柔柔娇嗔。
“都怪你，干嘛挑起人家对旧事回忆，害人家差点动怒，小心肝到现在还扑通扑通跳呢！”
“你确媚骨天成，谢春溪没有说错。”
长明这句话说完，便看见对方眼中骤然燃起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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