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在于面试者和面试官合不合得来,他认为金智英应该只是和公司无缘而已。虽然这些话听起来都像是按照公司标准“答案”回答,但确让金智英心里舒坦许多。她趁机询问另外两位和她起面试女生是否有人通过面试,并表示自己没别意思,单纯只是想作为未来准备面试时参考,但对方似乎有点左右为难,犹豫着该不该回答。
“拜托,真很需要找到工作。”
听金智英这说,对方才终于回答:“另外两个人也没有通过面试。”“原来如此。”金智英不知为何觉得心情有点低落,也懊悔着当初要是早知道会落榜,就应该把内心想讲话如实说出。
“当然要把那狗娘养变态手折断啊!还有,你也很有问题!假借面试之名问这种问题也算是性骚扰好吗?要是面试者是男性,想你就不会问他这种题目,对吧?”
金智英对着镜子破口大骂,把压抑已久真实心声统统发泄出来,但还是难解心头之恨。她好几次躺在床上准备入睡时,都因为越想越气而踢开棉被。后来她不断参加其他公司面试,却经常遭受面试官评论她外貌,或用低俗玩笑话嘲讽她穿着打扮,甚至进行不必要肢体接触,对方用猥亵眼神紧盯她身体某个部位。最后,她家公司都没有面试成功。她想着是不是该延毕、休学,还是去申请语言进修等各种方案。转眼间,秋天过去,真要准备毕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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