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金智英转学到所离家十五分钟车程女子高中,并在家要搭半个小时公交车才能到知名补习班补习,周末则经常搭个小时公交车到大学附近商圈吃喝玩乐。自从升入高中,她生活圈瞬间扩大,才发现原来不仅世界极其广大,就连变态也极其繁多。在公交车或地铁上经常有不经意咸猪手擦过你臀部和胸部,也有些变态者会明目张胆地紧贴着你大腿或背部磨蹭;还有那些补习班哥哥、教会哥哥、家教哥哥,会莫名其妙地把手搭在你肩膀上,顺着你后颈向下滑,眼睛还不时地盯着你衣领和衬衫纽扣之间。然而,女孩子往往只是选择回避、逃离现场罢,从不敢吭声。
就算是在校园内也不能让人放心,因为总有男老师喜欢捏女同学手臂内侧较细致肉,拍她们屁股,或者手在她们背部内衣扣环处上下滑动。金智英读高时,班主任是名五十几岁男老师,他总喜欢拿着支伸着食指“爱小手”,每到检查制服名牌时,他就会假借检查之名,戳女学生胸部,甚至在检查制服时也会掀开女学生裙摆。有次,早会结束后,班主任不小心把那支拍子留在教室讲台上,于是经常被检查制服名牌名大胸部女同学便走向讲台,狠狠地把那支“爱小手”摔在地上,阵猛踩,将它踩得支离破碎,然后忍不住情绪崩溃。坐在教室前排同学赶紧将散落地拍子碎片捡起,扔进垃圾桶,坐在她邻座同学则不停地安慰着她。
相较于其他需要打工女同学,金智英还算幸运,只需往返于学校和补习班。那些身处打工环境里女同学,遇到过太多会借故接近她们老板,不是以穿着或工作态度需要改进为由,就是以打工薪水作为要挟,甚至有客人自以为付钱除能买到商品,也能顺便买到性骚扰年轻女孩权利。这些女同学内心深处早已逐渐累积对男人恐惧和幻灭,但她们尚未察觉。
某天,补习班开设堂特别讲座。金智英听完课程和讲座之后,早已是深夜。她站在公交车站牌下打着哈欠等车。突然,名男同学向她打招呼:“你好。”她看对方眼,觉得虽然有点面熟,但并不认识,心想应该是起补习同学,于是尴尬地点点头,作为回应。而原本站在离她三四步远男同学,随着夹在两人之间其他乘客逐搭车离开,悄悄地移动到她身旁。
“你搭几路公交车呢?”
“啊?干吗?”
“感觉你好像期待有人送你回家似。”
“?”
“嗯。”
“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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