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是疑人偷斧,如果当官用这种法子来断案,不知道会办出多少冤案来。
但要查案,又必须要有这样想象力。
现在问题是,证据完全
赵轶道:“那他们为何要半途放弃行动?”
按照火油分布,那天如果他们动手,只需再有少许人手以利箭牵制,成功几率极大。
贾玩道:“因为王仁发现薛蟠定酒楼,恰好同们是同家,不知基于什心理,就去,然后发现他们被人利用:去马蹄山,除你,竟然还有皇上。
“王仁大惊之下,连交代声都忘,立刻离席,去取消行动,所以薛蟠才会因为找他,出来发酒疯。”
当时赵轶不过才治好伤腿,二皇子党远没到破釜沉舟、拼死搏地步,不会冒着,bao露风险用自己人涉险,这种情形下,走投无路王子腾,无疑是最好探路石。
觉,然后……挨顿揍,闹得上书房鸡飞狗跳。
总之是很不愉快天。
贾玩想到头大,索性不想,反正现在知道人是谁,不必担心日后这事儿像个□□似得冒出来,也算桩心事,问道:“马蹄山案子有进展没有?”
赵轶道:“马蹄山场大火,什都烧没,只能大海捞针。刑部已经将滞留在京城江湖人士梳遍,但没什线索,现在将目光放在权贵养私兵和军队上,但刑部权限不足,虽有父皇手令,却盖不住有人阳奉阴违……进展缓慢”
贾玩想想,道:“王子腾现在在巡边对吧?”
输,和他们无关,赢,就君临天下。
王家为何取消行动?因为暗杀皇子和弑君是两码事,暗杀皇子只要做天衣无缝,就可能逍遥法外,弑君却很可能会被扔出来做替罪羊——再加上薛蟠那嗓子神助攻,“很可能”可能性,就变成百分之百。
赵轶沉吟片刻,叹道:“都是臆测。”
贾玩道:“是啊,都是臆测。”
且是毫无证据臆测,先锁定嫌疑人,然后再根据这点,将毫无关联几件事联系在起,来自圆其说。
赵轶点头:“怎?”
贾玩道:“长这大,也就江南、京城两头跑,还有小时候随师父去巡过盐田,忽然很想去边境转转——王家和贾家时代姻亲,若是去给他做个副手,想必会很受照顾吧?”
赵轶自然不会被他言语迷惑,道:“你怀疑王家?”
贾玩道:“太上皇隐退,王子腾不想丢失兵权,就得找新主子,但没有足够分量投名状,新主子凭什让你继续执掌兵权?”
兵权这种东西,如非嫡系,谁放心交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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