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医进门,乾帝道:“轶儿那里有一根五百年的人参,稍后便有人送进宫,你们看能不能用得上,若用的上,便调整一下,添进方子里。”
几位御医对望一眼,太医院院使王贺答道:“启禀陛下,人参虽好,但也不是什么病都能治,陛下的方子,是臣等细细斟酌过的,如果再添一味人参,恐怕会令阴阳失衡,反而不美。”
赵轶点头,道:“是我考虑不周,既如
乾帝见赵轶果然接过单子细看,摇头失笑道:“你又不懂医术,看了有什么用?若真有心,就多进宫陪陪朕,替朕分忧,朕就什么病都好了。”
这场病来的也好,这样他这个儿子总不会再提离开的话了吧!
赵轶不答,将手里的单子细细看了两遍,才交还给刘总管,淡淡道:“不管能不能看懂,多看看总没错,旁的不说,父皇哪些东西能吃,哪些不能吃,总要心里有数才是。”
乾帝笑道:“轶儿有心了。”
赵轶顿了顿,道:“儿臣知道父皇病了,临来的时候吩咐底下人将上次父皇赐的五百年人参找出来,送进公。
哥逼得铩羽而归的贾玩,赵辅发现自己很难将这个威风凛凛、冷漠强硬的侍卫,和那个在球场上笑闹嬉戏的少年联系在一起……除了,一样那么好看。
赵辅脸色有些发红,球场上,明明是他害的他陷入困境,可是当一个接一个的人砸下来的时候,这人却用膝盖、手肘撑地,将他死死的护在下面。
那个时候,他们的距离那么近,胸口贴着胸口,脸贴着脸,呼吸连着呼吸……
内室。
“不必担心,朕没什么大碍,”乾帝看着神色冷漠,眼中却显出忧色的长子,笑道:“是和你皇祖父一样的毛病,养养就好,并不要紧……你看你皇祖父,现在不还好好的吗?
“儿臣记得父皇说过,这么好的人参,宫里也没有第二支,儿臣的病没能用上,如今正好借花献佛,拿给父皇补补身子……”
又自嘲一笑,道:“还望父皇勿要嫌弃,儿臣那里,除了父皇赐的东西,也没什么能拿的出手的。”
乾帝笑道:“你的东西,父皇怎么会嫌弃?”
他哪怕原不想收,听了这话,又怎么说的出口?
吩咐道:“叫御医进来。”
“对了轶儿,御医说了,这病和血脉有些关系,你以后在饮食上也要仔细些,别年纪大了跟朕得一样的毛病。”
赵轶道:“和父皇得一样的毛病也没什么不好。”
又心中微动:注意饮食吗?
看向刘总管道:“方子和案脉呢?”
刘总管忙取了递上,道:“案脉、方子,还有饮食禁忌都在这里,殿下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