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初十,是钦天监算出好日子,乾帝亲领着文武百官,将太上皇、太后,以及众太妃送往温泉宫。
群人浩浩荡荡去,又浩浩荡荡回,有人欢喜有人愁。
这段时间,大家都很忙,或者忙着找新主子,以便保住如今地位,最起码求个全身而退,或者忙着打听这些即将腾出来职位,有没有自己席之地。
贾玩也挺忙,既要替赵轶治病,又要给师父收拾房子……而最让他痛苦,是还要应付乾帝留功课。
大约是上次在上书房受刺激缘故,乾帝发狠心,不信把贾玩和周凯这两根歪脖树正不过来,开始亲自盯着他们读书,每隔两日布置次功课,闲随便拿张奏折,就给他们讲个二三四五。
听到“云落”两个字,贾玩恍如隔世,甚至不是恍如,而是真隔世。
这两个字,仿佛个开关,将他往日深埋心底种种,忽然释放出来。
他亲人他朋友他同学,他床他狗他手机,他看半,他还没通关游戏,他唯露脸那部戏……
这天晚上,贾玩很难得失眠……十分钟?
没法子,谁让他生理机制如此强大呢?
说实话,如果不用写作业、做文章话,这样补课贾玩还是蛮欢迎,现在……
只看贾玩隔三差五肿起来手掌,就知道他日子有多辛苦,如今连周凯都在他面前抖起来,谁让这小子文章写得比他好呢?
贾玩咬牙不已:让个在现代都只是艺术生人,和群古代人比写诗词、做策论,也太欺负人!
憋急左篇“爱莲说”,右篇“陋室铭”扔出来,看砸不死你们!
当然这种场景只敢想想,没有相应文学功底,这些东西说是自己做别人也不信啊,除非随身带着
第二天贾玩进宫,乾帝果然问起赵轶状况,贾玩自然“实话实说”:皇长子让他别去,他就没去。
乾帝果然怒,招赵轶身边德福进宫询问,因贾玩昨晚走时并未熄灯,加上早间赵轶沉默,德福自然而然得出赵轶夜未睡结论,在乾帝面前告自家主子状,倒省贾玩不少唇舌。
场自导自演忒没意思小剧场落幕,贾玩被“严令”必须每天去皇长子府报道,直到赵轶痊愈为止,赵轶也被狠狠训斥顿。
接下来日子,无风无雨。
许是太上皇迁居之事,让太多人悬着心缘故,接下来半个多月,所有人都消停很,连京城两大魔星,也老老实实在乾帝身边读书当差,没再惹出什乱子让大乾上上下下帮着收拾烂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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