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玩道:“那你
他掰着指头数道:“当初你和赵轶在宫里第一次见面,并不怎么愉快吧?
“你好心送他一个轮椅赔罪,可在那种人眼里,只会觉得你是在嘲讽他,但结果呢,第二天他就坐着轮椅到了勤政殿,一副满意的不得了的模样。
“还有他的腿,别人都治不好,你随便荐一个大夫,就给治好了,就连一个失眠,都非得你出马不可……
“反正我就觉得,他对你没安好心。”
贾玩道:“便是不安\好心’,也不见得有什么恶意不是?”
轶的手笔?”
周凯叹道:“我怎么想不重要,重要的是皇上怎么想,张家怎么想。”
贾玩瞥了他一眼,道:“我记得前几日,你不还一口咬定刺杀的事是皇后所为吗?”
“此一时彼一时,”周凯压低声音道:“张皇后在皇上殿外跪了三天三夜,几度昏迷,断发起誓说,若刺客是她、是张家派去的,她和二皇子就万箭穿心、死无葬身之地……如今她高烧不退,太医说已经伤了根基,即便治好了,也寿元不久。
“这笔账,你说他们会算在谁的身上?
周凯对他毫无保留,让他很难随口应是来敷衍他。
周凯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他就算是想拉你上船,也不一定是要害你,但问题是,他这条破船不靠谱啊!若这些事跟他没关系,就什么都不用说了,若真是他做的,他就该再聪明点儿,让人想都不朝他身上想不是?”
贾玩摇头失笑,若赵轶想拉他上船,哪用得着这么麻烦?当初江南的事一抖出来,他和他师傅两个,就都成了他船上的人。
道:“我记得方才你说,我们怎么想不重要,重要的是皇上怎么想,张家怎么想?”
周凯只当他听进去了,连连点头。
“那些事,到底是不是赵轶做的,重要吗?”
贾玩点头道:“就像当初,太上皇的二皇子坠马身亡,他们做的第一件事,不是调查凶手,而是一口咬定是忠顺亲王所为,最后令太上皇都不得不让步,将皇位传给当今皇上一样?”
周凯道:“没错,就因为张家这副德性,所以朝上怀疑皇后事败后施展苦肉计的,比怀疑赵轶自导自演一出刺杀大戏的人要多的多,毕竟那天的凶险状况,许多人都亲眼看见的,但问题是,哪怕是皇后的苦肉计,这笔债张家一样会算在赵轶身上。”
贾玩道:“你是因为皇长子处境凶险,跟他走的近处境更凶险,所以才让他离他远点?”
周凯瞥了他一眼,道:“我是那么浅薄的人吗?我是越想越觉得这个人阴险,而且一直就处心积虑的算计你,所以才来提醒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