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玩微楞,道:“殿下和忠顺亲王之间?”
赵轶斜睨他眼,自嘲笑,淡淡道:“你不会想知道。”
贾玩确实没什兴趣知道,方才那句刚问出口就有些后悔,正好顺势收回,道:“不管怎说,贾某终究是受益者,若有机会……”
赵轶只觉得好容易压下去火又开始蹭蹭蹭往上冒,神色却越发平静,道:“既然你定要算这清楚,那现在就给你这个机会。”
贾玩欣然颔首:“殿下请讲。”
“滚!”
好吧,滚,滚……
眼下情景,让贾玩觉得有些心惊肉跳,忙拱手礼,个字不敢吭,转身就走。
才走没几步,就又听见赵轶声音:“站住!”
只好站住,转身。
下,区区个赵轶,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又来!
妈蛋,他今天就不该过来!
贾玩懊悔不已,眼前这个人,分明就是长期失眠焦躁引起抑郁狂躁症犯,倒霉催正好被他赶上!
不可理喻,胡搅蛮缠……
赵轶抄起身旁佩剑,抬手丢向贾玩,又取块暗色帕子扔过来,冷冷道:“蒙面,拔剑!”
贾玩将带着淡淡檀香帕子对折,蒙在脸上,在脑后系好,正
赵轶深呼吸几次,好阵才终于恢复平静,语气冷漠道:“杀个赵涵,便可令忠顺亲王百口莫辩,你贾玩不是想不到,更不是做不到,只是不忍、不屑为之,做你不忍不屑之事,你不看不顺眼也就罢,有什好道谢?”
瞥眼看似恢复正常赵轶,贾玩目光飘过他紧紧捏住桌角右手,觉得还是小心点儿好,道:“殿下想多,贾玩没这不知好歹……且又不是什皎皎君子,不杀张涵,不是因为不忍、不屑,只是暂时有些不习惯罢……暂时。”
为利益,杀个人去构陷另个人,他还不想,也无需做到这种程度……哪怕这两个人都不是什好东西。
当然,只是暂时,只是不习惯,在这官场再待下去,他也不知道自己这种“不习惯”,还能坚持多久。
赵轶默然片刻,道:“其实你不必放在心上,杀张涵也是为自己。”
贾玩头痛揉揉太阳穴,见赵轶似乎还没有偃旗息鼓意思,不知怎,忽然鬼使神差来句:“乖,别闹。”
房间瞬间安静落针可闻,赵轶脸诡异开始泛红,从脸颊直红到耳根,从脖子直红到指尖……
而后脸色又渐渐铁青:“滚!”
亏他咬牙切齿之余,竟还记得压低声音。
贾玩这次是真尴尬,干咳声,道:“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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