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赵轶正在练字,头不抬,笔不停,哑声道:“你味道,隔着窗子便闻到。”
味道?
贾玩忽然有种人生被颠覆感觉:直以来他对自己外型都颇有信心,自认也是翩翩美少年枚,不比电视上流量小鲜肉差,竟到如今才有人告诉他,他体味很重……
果然人是闻不到自己身上味道,他卫生习惯还不错,每天至少洗次澡,这样都能闻到话……难不成他不仅体味重,而且还有狐臭?
不应该啊,先天之气洗毛伐髓,他身上常人该有粗皮细茧俱无,连毛孔都细小肉眼难辨,什病痛伤痕也愈合飞快,这小小狐臭凭什能在他身上生根发芽?
皆无,只有窗台上放着个荷包,忙迅速伸手拿,正要关窗,忽然听到赵轶低沉沙哑声音:“什事?”
少女惊,匆忙将荷包收进袖子,转身时已是笑语嫣然:“不知道哪里来野猫在外面挠墙,奴婢这就把它撵走。”
贾玩在外面配合发出声猫叫。
赵轶不再说话,少女松口气,将窗户拉开些,探出头去,正要作势驱赶,忽然整个人软下去,挨着墙缓缓滑到。
贾玩无声无息跳进来,反身关上窗户,取回荷包,这才向内间走去,面腹诽某个人警惕心太差,贴身丫头是别人内应不说,方才外间动静不小,竟也没有察觉到异样。
赵轶没听到回应,不快放下笔转过头来,就看见那八岁时便举止从容少年,正脸错愕,猫儿似低头凑在自己身上乱嗅,满腔幽怨怒火顿时烟消云散。
冷哼道:“今儿才知道自己身上有味吧,所以以后离那周三柳四什远点,省人捏着鼻子和你勾肩搭背,你还浑然不觉……也就是爷被迫和你在处呆好几个月,习惯,才不嫌弃。”
贾玩哪能听不出他戏谑之意,知道自己想差,也是,他若身上真有味儿,旁人哪会没有反应?别人且不说,就周凯那小子,铁定看见他就躲得远远,哪会像现在这样,没事就往他跟前凑?
贾玩停下幼稚举动,正要问赵轶“周三柳四”是什鬼,抬头看清他模样便是愣:“你这是……张友士莫不是个庸医?”
才半个多月不见,眼前这个人已经快让他认不出来,人足足瘦好几
正要掀帘子,忽然听到赵轶开口道:“来?”
贾玩脚步顿:他这是又被当成谁?
这皇子府水,可真够深。
却听赵轶淡淡道:“把弄成这样,难为你还想起来看。”
贾玩笑笑,掀帘子进门,面道:“殿下怎知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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