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个小孩子,也没出过什远门,虽然有管事跟着,终究不太放心。你在那边呆年头多,如果有信得过熟人,写封信让蔷哥儿带过去,也有人照拂。”
“这是小事,”贾玩道:“只是不知大哥要买些什东西,在那边相熟人不少,有些家里自己就开着铺子,到时候直接过去,能省不少银子。”
贾蔷有些为难,看贾珍眼,见贾珍点头,这才从袖子里掏出张单子来,只见上面写满满,从江绸绫缎到杭纱春绸,从桌灯镜台到足踏盆架,从玻璃屏风到西洋座钟……竟是事无巨细,应有尽有。
贾玩看
玉盏向外递话,又来服侍贾玩换衣服,贾玩道:“前儿听老太太说,要将年纪到丫头,放批出去配人,你也不小吧,可有看中?不管是府内还是府外,只管跟说。”
玉盏给他系腰带手僵,道:“不嫁,服侍爷辈子!”
贾玩道:“这是两码事好吧。”
“反正不嫁!”
“随便你,只是若遇到顺眼,想着话,别把自己给耽误。”
面三个丫头,外面个他带回来小厮玉砚,不多不少刚刚好。
玉盏知道他脾气,有事自会叫人,不喜欢有人在跟前侍候,便也没再进来打扰。
外面隐隐传来喧闹声,正是宝玉说,过来练习射箭帮人。
对这个哥哥,贾玩已经不知道该说什。
如今还是孝期,先是和儿子起,同自己小姨子滚床单,然后又将她“嫁”给自己堂弟。
玉盏不吭气,快快替他收拾妥当,摔帘子去。
贾玩摇摇头,也不生气,径直去找贾珍。
上房内除贾珍,还有贾蓉和个俊秀少年,正说说笑笑,见他进门,忙起身请安,贾蓉笑道:“二叔,这是蔷兄弟,您以前见过,如今怕是认不得。”
贾玩点头算是回应,过去坐下,道:“大哥寻何事?”
贾珍也不废话,直入主题道:“是这样,最近府里要去江浙带采买批东西,如今你和蓉儿都不便出门,所以想让蔷哥儿跑趟。
又巴巴寻个会叫“可卿”鹦鹉回来,哄自己儿媳妇开心。
这些也就罢,毕竟是家丑,就算遮掩不过去,还可以硬着头皮说是谣言。
可招大堆子弟,号称是练习射箭,实则夜夜聚1赌嫖1娼,*1秽不堪……这是生恐宁国府名声,传还不够远,还没彻底臭烂完?
“爷,”玉盏进门,道:“大爷派人过来,说让您去上房趟。”
贾玩收拾心情,道:“就说知道,会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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