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苦笑道:“玩兄弟,别说,们出去喝酒罢,哥哥请你。”
贾玩说尤三姐肚子怨气,他自己何尝不是?
若贾珍、贾蓉单纯只是好色,房里人多些,外面桃花债多些,传出去不过是“风流”二字,大家笑置之,真正让宁国府名声扫地,却是聚麀、乱1伦之举,这才害惜春有家不能回。
虽此事根子在贾珍、贾蓉身上,没有二姐三姐,也会有五姐六姐,但让他对尤二姐等人,如何喜欢起来?
只是他这些话,却不是为羞辱尤氏姐妹,他也没这无聊,而是说给柳湘莲听——柳湘莲任侠好义,最容易被某些东西打动,此刻见尤三姐“刚烈”,脑子热说不定又认这门亲。
连看也懒得看他:原以为是多干净出尘个人,却不想来和她算这些个账目。
尤二姐哀声道:“玩二爷,您别说罢!”
贾玩道:“当然要说清楚,否者们前脚走,尤三姑娘后脚又寻短见,岂不要算在兄弟头上?这人命官司,们可不沾。”
依旧看向尤三姐,道:“依看来,尤三姑娘有此举动,想必是故意折腾家兄,或者不耻他为人,或者恨他坏你姐妹清白。”
尤二姐已是低泣起来,尤三姐道:“是又如何?只许他污们姐妹,便不许作践他取乐不成?”
且不说这乱七八糟关系,能膈应死人,只这种“刚烈”,贾玩个现代人,就欣赏不来。
就好像交男女朋友,男人知道女人原来做过外围女,接受不能,提出分手。
女人大怒:其实只和他们喝酒聊天跳舞亲亲小嘴,根本没上过床,是他们自己犯贱非要给买车买房买包……你既
贾玩道:“姑娘自有姑娘道理,只是……”
“兄长在女色上虽不堪,却有项好处……你情愿,绝不相强。或以富贵诱之,或以软语欺之,却绝不做那霸王硬上弓事。
“尤家虽不及贾家富贵,却也有些家底,否则当初大嫂也不会聘到家,你们日子再艰难,也比平常人家强多,且尤二姑娘本是聘人家,那家如今虽落魄,却也能吃饱穿暖……敢问两位尤姑娘,你们若要清白度日,谁不许你们清白?
“两位尤姑娘,既自愿用清白来换富贵,如今金银首饰戴,绫罗绸缎穿,鸡鸭鱼肉吃……怎倒还养出肚子怨气来?
“且贾玩更有事不明:以二位姿色,想要求富贵哪里不可得,为何非要祸害到自己姐姐家?天下男人多是,却非要和自己姐夫、侄儿滚在处,以致她在府里头都抬不起来,连个下人都瞧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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