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越琴点点头,不语。
李靖平电话响,接个电话,他道,“从明天开始,好像这清闲也就不复存在。”
姜越琴看过来,“倒也好,你现在马上就要扬眉吐气。那场互联网大会之后,是不是你就要转为配合程燃演出戏?”
李靖平苦笑,“到头来,们两个倒是都成帮那小子打掩护。还好,只是在蜀山论剑曝出汉武让那些人惊慌失措下回去主持残局,你大概就要负责从上面拨乱反正……听说谢侯明已经下场,第个策动部里专家造
到国外去,张松年由此也受波及。前个相信张松年经得起调查,第二个张松年确实要担责任,至于那些行贿指控,子虚乌有。”
姜越琴看过来,“有责任,那就确实不好弄,可操作性空间大,老张被追责,都不是不可能。”
姜越琴环顾静谧山林,又道,“你这个明明当职副市长,这个时候却在这边,都说自古官场喜升迁,愁闲散,哀落败。现在们两个,大概就是旁人眼里已经离开中枢,情况很不好闲散人士。你猜听到些看热闹说法,是怎?说们都在说这对夫妇偏偏都因为个国芯,当真是根签穿两个糖葫芦,都栽在个跟头上。”
李靖平叹道,“谁又知道,趁着这个‘国之重器’,什牛鬼蛇神都跳出来。不在其中,反而跳出来倒是把这座山看得清晰,这真是副取富贵青蝇竞血,进功名白蚁争穴场面。你退开,那些争半天,斗半天‘老朋友’们,有出手是不留情面,有还是留有底线,也有雪中送炭,真是场大幕,什都看得明明白白。虽然说有准备,可有时候还是觉得人生如幻,没有意志,运气,耐力,很难坚持到最后。”
沉默下,姜越琴问道,“柳高,是不是确实有问题?李韵搁置和陆之华四方投资股权置换,是你意思?看出多大问题?”
李靖平道,“你这个表弟,确实不是如他表面所说,经商先富自家,然后为国家谋福祉,至少在美国些事情,他倒是先把前者贯彻得很彻底,牺牲后者也在所不惜。”
姜越琴道,“伏龙事情,有没有他假手与?”
“没有直接证据,但是关联交易,在你蓉城动手抓福斯马瑞克高管之前,福斯公司有些做空操作,通过隐藏手段,筛选出来指向柳高账户。为什柳高能知道你要动手抓人,然后从这里面获取最大利益。”
姜越琴手扶着凉亭栏杆,指节有些苍白。
“所以国芯这件事上面,防他手是正确。”李靖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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