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红芍面如红霞道,“那……他《会饮篇》里说阿里斯托芬认为人最完美状态是两对胳膊四条腿,这样想跑时候就可以滚得很快,宙斯嫉妒人滚很快于是把人劈成两半,所以现在男人和女人才会说你是另半。”
程燃眨眼,“所以大家在起是为更好滚。”
姜红芍不敢说话。
任由得程燃在那里笑,“所以,滚天滚地滚床单,滚海上生明月,滚辰宿列张,寒来暑往,秋收冬藏。是自然而然事。”
姜红芍滑过被子打他下,然后俏皮浅笑,说完后又赶紧躲回被里去。
正开始时候,才知道那些书本上东西鬼用都没有。
害怕同样害怕,跳出嗓子眼恐慌现在依然如是,这个时候平时身边和煦,那个可以给人心头安定男子,倒真像是个小魔王,举动都带着让人胆怯心情。
甚至都不敢做出那些言情小说里挑逗样子,而望着程燃神色,已心知肚明其实这样最是动情。
可最终还是不得不面对被子打开骤然冰凉,好在接下来就好像递来个暖水瓶。
在寒冷冬天有人递来暖水瓶是很温暖件事,所以要好好感谢这个人。
这是两人开始飞花令?和当年字母接龙异曲同工?
只是这什氛围啊,什地点啊。和当年怎比啊。当然就放飞。
和程燃在不适合地点也不适合时间对起这种胡来飞花令,姜红芍也有些CPU过载,感觉几近短路,如果自己是机器人,现在恐怕眼前已是雪花屏还要闪几朵火花,到底都在乱七八糟想什啊。
可怜此时大脑是麻痹,无论想什也只能任思想驰骋而去。
思想御风万里,游于无穷,几番回旋,似奏曲长歌,曲终余音袅袅不绝如缕,刻骨铭心又犹发惆怅。
可是都把自己感谢出去,终究是要不得,最不济要遮住对方眼睛,却发现对方因此更加明亮。
爱情就是这种事物,有时候像是团火焰在冰上灼烧,火焰热度是炽热,是热烈,可若只有火焰在冰上跳舞,没有回应,那无论这团火焰是如何炫目,精彩,也最终只会剩下悻悻熄灭。
所以火焰能够融化寒冰,能够让寒冰化为柔水,这大概就是爱情最幸福所在。
靠着耳畔说话,也是幸福件事。
所以为缓解紧张,程燃在她耳边说,“知道吗,柏拉图式精神爱情其实只是后人曲解,他把这种精神恋爱框定仅限于男同性之间,更主张由z.府来为年轻人挑选配偶,如繁殖动物良种,确保后代强健,毁三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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