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属于市井,些个路过人站住,有大妈,有些背着手逛街中年人,但都是事不关己旁观。
谢飞白重心不稳,对方不断踢踹想把他打趴在地上,但哪怕是身体失去平衡,他都会用手支在地上,不倒下去,这引起对方拗气,下手更重,谢飞白手掌磨得血肉模糊。
他学过散打,更是经历很多实战,最主要是皮糙肉厚,其实在这种场合比起他以前遇到过同类情景,除个意想不到突然之外,其他都不算什。对方不断朝着他身上招呼过来,有还助力腾跃起来往他头上踹,但谢飞白始终就是半坐在地上,没有倒下去,他用手护着头,隔着空隙看赵桁,对方也在看着他。
那是仇恨眼睛。
对方拎着根木头棍子
逃课更是谢飞白家常便饭,经常来天行道馆,也经常下午走截路,到西北中学这边,已经见到那个人几次。
像是有些刺,就在那里。谢飞白后面还听说很多事情,那个叫做赵桁男生,其实严格来说不是他们逼走,他爸当时是山海位工程师,那个年代,工程师就是别人眼里知识分子,有地位,体面,时常以持身秉正教导他自己儿子,恰好赵桁也是成绩好,在片区远近闻名,都说家庭教育优秀,结果后面赵桁父亲出轨,就在他初中那年,闹到单位上,身败名裂,他爸服过量安眠药,真心求死,没抢救过来。他妈个人带着他转学。
谢飞白是上高中那年,从对方以前单位个学生那里知道全貌。
现在又见到那个男生。
好像和当年没有太大变化,有天谢飞白还看到他走过去跟人自然开玩笑打着招呼。
他也不知道他会这来找对方是为什,但好像是在窥探着,心底好像还有那些可以说是忧惧事物,但看着对方这样无变化平常,好像扰乱那部分心绪,才稍得平静。
此时想到程燃评价就恼火。
“你才乱七八糟。”谢飞白把烟头扔,向前。刚走过胡同口,旁边就突然蹿出人来,有什力道作用在自己腰眼子上,但其实冲力和气势都不大,谢飞白先愣下,不过就那鬼使神差,他没有如以往打架那样应激反应第时间调整,向旁边趔趄两步,过来又脚踹背上,才把他高大身体蹬倒在地。
面前是当年那个男生和身边三两个同学模样人,边喊着“是不是他?”“是不是他?”
谢飞白想站起来,不过动作和反应都比平时要迟缓,对方冲上来,形成合围势头,踢踹,从身边人空隙挤过来出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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