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你会喜欢她啊。”
程燃道，“其实也不是什
难堪
事，对于杨夏来说，反倒是
件好事吧。”程燃就把事情来龙去脉跟老姜说
。
不会后老姜回应，“
给你电话。”
程燃回复OK过后，电话响起来，程燃拿起来走过去躺床上，保持个舒服姿势，接起电话，然后就开始静听话筒里传来动听嗓音。
很有种后世听Asmr音频滋味，若是老姜知道自己跟她打电话还带着这样享受心思，会不会当面踹来脚横眉冷对，“猥琐！”
电话那边传来让程燃很赏心悦耳她那些赞叹。
艺术节上，她身披白裙，舞蹈，旋转，结束时引得满堂喝彩，束追光打下，白衣飘飘她就在光照下，圣洁虔诚而静美，像是在等待个仪式盛大开场，而在那头，程燃正准备上台献花。
她心都快跳出胸腔里来。
……
程燃后来和姜红芍在CQ例行聊天，“在干啥？”
“看书中，吃饭怎这晚才回来？”
“她真很棒，对吧？”
“好勇敢……也很让人解气啊……”
“可是孤军奋战是不行，有她父母支持着她吧，而且，当时你在场，也定给她莫大勇气。否则如果至少碍于朋友面子话，也会影响发挥吧，因为不希望你看到这幕。”
“能够在你面前展现这切，真很坦率很有魅力。”
之前那些分析和说辞轻软声音都让人听着很是舒爽，结果最后突如其来飞来砖让程燃险些从床上摔下来。
“中间遇上杨夏，发生些事情……”
姜红芍那头稍微沉默会，道，“是大事吗，解决吗？”
老姜总会克制住最原始好奇心，所以她并没有直接问自己是什事，她知道问出口自己肯定会说，但因为也有可能涉及当事人隐私，不好说情况，她不想让自己会因此有半点为难。
于是她只询问事情严不严重，第二是不是都解决，表达属于她关切。
所以有时候和些人相处会非常舒心，因为对方总是会为你考虑，而不去逾越做出让你感到为难事情。哪怕其实彼此之间关系很好。克制和知分寸，遇事能多为对方考虑，这样人多令人如沐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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