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骗你……”
两人随后聊开。
先前在程燃家里,都有双方父母给盯着,好像也没法聊起来,都是双方母亲在聊自己小时候糗事,简直是大型翻车事故现场,两个像是在比赛抖落自家孩子丢脸事,比对方弱分算自己输。
在这种源源不断输出下,于是乎便有程燃小时候用电插头插鼻孔,小杨夏用剪刀把睫毛剪哭三天,小学学骑自行车杨夏骑程燃扶,然后两人起掉进路边排水沟里,那个寒冷冬天程燃买冰糕让杨夏先吃口,结果把整个嘴巴都粘住,回到家不停用水冲,嘴皮都撕破出血,始作俑者程燃
“准许你开玩笑,不允许开玩笑啊……你忘以前艺术节表演小品时候,演技是流。现在表演个委屈什,还不是信手拈来!”
好嘛,还能这样玩。
想下,好像当时杨夏回头说话时候,委屈是委屈,但眼睛里多几分狡黠,竟然把自己给瞒过,这丫头片儿……
“当然知道你不是真在说,因为对你不是那样啊……”杨夏停顿下,然后补充,“呃,还有不光对你,对所有朋友,都不小气!”
听到程燃这边没后续,杨夏浅笑,“是不是很失望?”
程燃最后还是给回到家杨夏挂个电话过去,说自己当时只是开玩笑而已,不要放在心上。
有时候很多误会就是言语之间惹出来,有刻意玩笑无伤大雅,但有不经意言辞却伤人无形。
而对于些大家都在彼此生命中消失段时间朋友,好像再难区别个玩笑和不经意刺痛界限在哪里。
程燃当然不希望这个“介意”会扩大开来,而作为个“过来人”,他最懂有误会没能释怀,很可能再也没有释怀机会道理。
结果杨夏接过电话时候,却是语气轻松,丝毫不像是在程燃家里那副眼底晶莹样子。
“失哪门子望。”程燃笑笑,“要是你对所有人好,那你好就不够特别和珍贵,这样对对你特别好人,岂不是不公平?”
杨夏愣下,“挺有道理啊。那应该汲取意见,点点转变,以后只对对好人特别好,程燃,你属于那种啊?”
“应是不该被你疏远那种。”
“呵呵,看未必!”
“……”
程燃听得是头雾水,等他稍微解释番,杨夏那边笑起来。
这个笑让程燃有点迷。
然后杨夏雀跃声音才从话筒里传来,“啊哈,终于把你骗到,其实没有生气啊……”
程燃:“……”
给你三秒钟解释要不然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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