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顿
下，程燃道，“你不是让
帮你商量课题遇到
困难吗？怎
还不请教？”
“请教？”姜红芍抬起头来，用种不知好气还是好笑神情看他。想想，伸出根嫩葱手指，指指桌面那摞《电池原理》，《摇椅电池概述》《锂离子研究》之类书籍。
这次换她笑吟吟调侃，“你三天之内把这堆看完，在下就请教你……”
“还‘在下’……”程燃笑道，“你女侠啊……”
程燃身子稍微探前，“不必看这些，现在就回答你。你们寻找电池硅负极材料哪种比较稳定纯粹是缘木求鱼，硅基材料确容量比碳基好，但是锂嵌入过程硅材料会严重膨胀，造成容量大量亏损。不如……试试碳硅复合材料？这才是未来。”
然后老姜又笑笑，“话说回来，应该感谢她才是。”
“感谢什？”
“感谢她在没空闲时候，请你这只猪吃东西……为节约很多钱。”
“……”
程燃敲敲桌子，郑重道，“你最后句话什意思，敢情你不打算带去吃香喝辣？”
这是真要查资料啊……这良辰美景是不是有点浪费？
在程燃面前坐下来，姜红芍看他眼，伸手从裤兜里取出包卫生纸，从中抽出张，递给他。
程燃愣住，“嗯？”
姜红芍道，“擦擦你嘴，油嘟嘟……”
程燃愕然用纸擦擦。
1992年，锂离子电池才开发成功，从而使得人类社会移动电话，笔记本，计算器等可携带电子设备重量体积大幅减小，但关于相关领域，这个时代还属于前沿方向。
而未来那名叫做特斯拉电动汽车，独步天下
姜红芍白他眼，“没钱。”
程燃有些炫目洒然笑，“那请你。”
姜红芍怔下，眼眸闪烁，“看心情。”
随后是两人之间缄默。
程燃笑吟吟看着她，她埋头看书，耳根微红。
姜红芍道，“你可以啊……这快就结交到新朋友，人缘不错。”
程燃觉得自己嘴角好像有点僵硬，“只是误打误撞吧……”
姜红芍翻开书看着，却好像能心两用，“这位秦芊挺有名啊……是真正热爱舞蹈女生，舞者自信是不掺杂任何杂质，虚荣心和傲气早在不断练习中磨得干二净，看过她舞蹈，收放自如，是很高境地，没有相应心境是达不到。”
“表扬得这狠，是不是连带你自己也夸？”程燃想到她当年在文艺汇演上舞蹈功架。
“比不，她是专业……”姜红芍道，“只是业余，略懂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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