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程燃心里也不知道是什感觉,心头有些微微心疼恻隐。
程燃声音低沉下来,含着些责怪,“为什当时不说呢,严不严重?”
“已经没事啦,”姜红芍微笑着道,“好着呢。”
她声音清和平静,有安抚人心力量。
只是她没有正面回应程燃问语。
,教们班。”
秦西榛在山海音乐节冉冉升起,在她作为主场省内,自然名声会传得更开,在信息各方面都发达蓉城,姜红芍听说也不足为奇。
“她怎样呢……真人长得好看吗?”
“还行吧。比较抠门。”
“喂,可不能背后说别人啊……”
程燃话自然也没能继续下去。
因为两个人都清楚,为什不需要告知对方那些困窘,难堪……生活中每时每刻烦恼。
就像是有时候,对方城市下雨,很想问句你带没带伞。
话到口边最后又忍住咽下去,因为怕对方回应说没有带,而在时空这头自己,又无能为力。
“抠门是为存钱奔梦想,现在也算是个好局面……该你。”
“嗯……”电话那边姜红芍想想,“前段时间,住院,心肌炎,持续发烧……人很不舒服,每天都输液,折腾很长时间,才算慢慢好转。”
“什时候事?”程燃愣住,姜红芍这个月回信,不光慢,也不长,情绪也不高,当时他以为是她现实中有忙碌事情……却没有往她可能生病方面去琢磨。
姜红芍当然不是变形金刚,她仍然会被打倒。
所以两人才没有约电话,她故意疏远,是怕他问候。而这个星期恐怕是她刚刚好转,才跟他约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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