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程燃愣
愣，关键是你连原本
都没听过，能有个参照吗？
姜红芍轻轻撅嘴，“什
乱七八糟歌词，‘年轻时为你写歌’，你现在才多大啊，虚岁十七少年动不动就回忆年轻时，想啥呢！”
呃……这个可不好解释。
风过暖城，拂过姜红芍鬓发，她轻轻撩撩，然后双手揣兜里，眼睛直视前方，“这首歌里面‘发黄相片，古老信，以及褪色圣诞卡……’请问你写时候是什心情呢？”
程燃这个
脸尴尬，这个还是要问老罗啊……
宝样……”
说着杜妮亲自演示下，摇晃，有舞蹈功底，她做起这些都惟妙惟肖，引得两人捧腹而笑，末杜妮自己也忍不住“噗嗤！”。
秦西榛挥着手打杜妮，后者个劲躲。三人笑成团。
秦西榛红着脸，“
才不会随便嫁人！”
“对对对，就成老处女吧！辈子在这里终老！”
公路正对着湖泊，满天星空和城市灯光在湖泊中反映出斑斓颜色。
光景里，姜红芍转过头来，眼睛看着他，明媚无比。
“是写给……杨夏？”
“那也很好啊……”秦西榛做个鬼脸，如既往微笑起来。她回头看着这座从出生到成长读大学再到最后毕业就业结婚生子拖家带口可能辈子终老于此小城市，笑容深处，有抹不易察觉哀伤。
……
……
和姜红芍逃离宴会程燃，两个人站在等候公交车站台上，突然忍不住相视而笑。
“你唱不好。”姜红芍看过来，“好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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