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飞扬把锅搁在
旁，擦
擦手，那头徐兰已经先疾步过来，抓着他
脸又是掐又是揉，“啊啊啊……儿子你太棒！太棒！这不是超常发挥，简直就是大爆炸发挥啊……！”
程飞扬在那头笑起来，程燃则被自己老妈抓着脸拉长挤扁揉变形，还不断反复挠着他头发，跟刨个狗样甩来甩去……
简直哭笑不得，查出分来之后，程燃就写张纸条在鞋柜上：“
已经查到分，总分706。下午没事，游泳去，晚饭前回来。”就是为避免现在这种情况发生……
但是在徐兰不住把自己脸揉面团样爱不释手，弄得整张脸已经麻木到不像是自己，程燃强颜欢笑……还是太天真啊！
……
程燃循声望去，那是搭载着赵平传和他儿子赵自伟辆丰田轿车，大概是赶着出去吃饭，速度很快，刹停之后，又减速缓慢行驶，开车赵平传像是看熊猫样盯着他，而副驾驶上他平时有些傲气儿子赵自伟，则是无法掩饰惊疑不定。
这对父子俩神情极其古怪复杂，既有难以置信震惊，又有红眼病嫉妒，糅合在起，出现在他们面容之上。
双方隔着条绿化带交错，看到程燃那双闲散眼神看过来。
呜！
丰田车又加速，像是躲避瘟神和某种发泄样，疾驰出去。
敬你！
……
……
分数出线之后，整个下午没有人找得到程燃，提着个在市体育馆游泳池游完泳，换下来游泳裤泳镜口袋，走回单位大院。
他游泳头发还没完全干透，在盛夏暖风中湿气渐消，被风吹拂，略微有些凌乱。
落荒而逃。
……
开门，屋子里就传来父母炒菜油辣子鼓喇喇声响。
然后程燃就看到做饭父母盯着他，双方你看看你，面面相觑。
“下午去体育馆那边游泳去，给你们留纸条……好饿啊……能吃饭吗？”
此时正是六点左右大院各家炒菜和吃饭时间。和这里隔着几十米外五栋单元楼那边，有三个妇女提着来不及做饭在外面买回来熟食，在楼道那里碰面，传来打招呼和聊天声音。
程燃能明显感觉到，单位大院还是那个大院……但是有些东西，改变。
那群中年妇女看到走进大院程燃，然后那种家长里短闲聊就终止，远远指指点点窃窃私语，眼神透露出惊奇和不可思议……
这些人本身和程燃家没啥交集，属于交情圈以外，自然也没有打招呼。
而那头车行道突然传来“嘎！”刺耳刹车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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