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军这个时候转过头，对他眨
眨眼。
然后悄然竖起大拇指。
程燃想起来，“那帮歹徒怎
样？”
“匪首持枪顽抗，被你表叔当场击毙。
个已经死，被自己人打死
，其他三人落
也许因为自己异动，姜红芍下意识低头，正好和程燃睁开眼睛目光两两相对。
就这对峙数秒钟。
尴尬又邪恶气氛在蔓延……
程燃看到她脸上肌肤逐渐有红晕显现，他又……重新闭上眼睛。
突然手臂阵拧痛，他疵得支撑起身体来，掐他把姜红芍扉红着脸，同时无声中做出口形，程燃认出唇语：“流氓！”
像是只是眼前黑下，依稀又有隐约声音在耳边响起。
“这说来，程燃是路追着歹徒车轮印，到骊山后山脚下和你碰见？”是程斌声音。
姜红芍声音，“
有移动电话，他可以用电话和你们联系，而歹徒去向，在警察没到达情况下，也只能跟过去追踪……”
“帮大忙啊……只是，也很凶险……小姜同学，你父亲很担心你啊。”
“谢谢叔叔，没有事……”
然后她若无其事平静道，“你醒啊。”
姜红芍声音让前面程斌顾小军两人都纷纷看过来。顾小军是知道程斌脾气，左手开车，右手赶忙把手头边称手切东西收起来放进车门储物格，最后手死死摁住杯座上茶杯，提醒程斌，“程燃体力透支过度，刚醒过来呢，你克制点啊……”他是怕程斌发飙。
然而程斌却没有预想中,bao怒，也没有对他不听招呼训斥数落，只是看着前方车灯照耀出道路，不知道在想什，片刻后，从副驾驶那边传来低沉声音，“你……干得很好。”
“你爸那边，会给他交代，回去好好休息。可能要走下程序，到时候来找你……不过这个犯罪团伙不简单，为谨防他们境外同伙报复，你们暂时不要曝光。”
“呃……”听到这个平时对他们这些侄子相对冷漠程斌这番话，程燃还是有些微愣。
警灯在四周闪烁，车辆在行驶着。
感知陆续回来，这样声音在耳边响着，是自己表叔和姜红芍对话……只是为什头枕着事物很是柔软，鼻腔里有香气……是种烙印脑海，熟悉兰花气息。
他睁开眼，发现自己是仰视角度，刚好看到姜红芍望着车窗外侧颜。
程燃逐渐回复知觉，意识到自己是在车后座，而且……头枕在面前女孩腿上。
感觉很柔软又不缺乏支撑……超过切枕头所能提供舒适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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