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们在那里不要动，你等
过来找你们，注意把自己隐蔽好，程燃，你做
已经够
，已经够多！保护好自己，表叔这就过来……”
……
挂电话。程燃看着姜红芍。
其实还不够，这条
BP机，无线电，固定电话，移动电话，
起高低搭配，形成此时警察出警通讯主流。也正是受限于时代装备局限，那些年很多案件，其实因为时效性差点，才使得犯罪分子有漏洞可钻逍遥法外，或者在和些穷凶极恶歹徒作斗争时加重自身伤亡情况。
电话终于打通。
“表叔，程燃……”
程燃立即把电话拿开来，规避那里面传来表叔排山倒海痛骂。
片刻后他才把耳朵重新凑上去，“好好好……之后你要骂要打要告爸都听你，现在你听说，现在在环湖路方家村段土方路路口，在这里发现歹徒车辆轮胎痕迹，已经拐进这条路里面……”
做给你吃。”
“话不要说得太满，没准有天你心甘情愿。”
疵……程燃腰肉又遭殃。
“再掐就掐肿……还有，你掐就掐，你还拧转怎
个意思，你电视机调台啊！”他快抓狂。
“啊……不好意思，跟小姑学，她收拾她孩子就这样……下次试试其他手法。”姜红芍腹黑轻笑。
桑塔纳上面，程斌把手机摁公放，顾小军摊开地图，借着桑塔纳副驾驶照射下来镜灯在上面勾划。
程斌扭头看着上面东西，在地图上啪啪指几下对顾小军示意，又继续对话筒道，“你现在在那里不要动，还有，你哪来手机？这个电话是谁？”
“同学！”
“你旁边还有其他人？”
“和同学……”
还有下次，下次是后面哪几十次？
虽然是比较安全跟踪方式，但毕竟他们所追踪罪犯穷凶极恶，并且随着线索痕迹逐渐清晰，种无形压力和恐慌会浮现于两人心口，所以两人之间斗嘴交流，更大程度上是为化解这种周围空气逐渐致密压力。
吱嘎！
程燃在那条面包车开入岔路口停下来，他从姜红芍那里接过手机，给程斌打过去。直占线，很明显在这种时候，自己表叔那台移动电话已经成为密集信息交流节点。
这个时候公安机关大规模搜索更受限于设备，350兆赫兹警用集群通讯无线电系统般都只是在大城市使用，还没有往下覆盖，类似于山海市这种小城市，都要临时架设中继组网设备覆盖出警地区，有布控点就摆着很多方砖头样设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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