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绝望
……”墨穷低声道。
桑博士说道：“面对真正可怕收容物，只会比这更绝望。克服恐惧，不屈服于无力，在最绝望时刻亦能保持斗志，是社员必修课。”
“这还是初级？那更高程度是如何？”墨穷问道。
“你竟然还能正常地说话，其实
几次都想提前结束，但发现你还没有到极限……大部分社员，在第
次面对意志力训练后，心智都会蒙上阴影，表现不会比你更好
，你意志是流。”桑博士感慨道。
“是嘛……现在什
都不想做，只想好好晒晒太阳……”墨穷说是真心话。
桑博士说道：“可以，事实上也不准备继续，你心灵抗拒即便在危机压迫下也不会激发，也许与你是否清醒有关。”
“以后再说吧，还有很多工作，你跟着助手去做个记录，就可以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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