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寒伸出两根手指,
注意到狗脸上生动活泼神情,纪流生顿觉稀奇,视线投过去道:“别看,说就是你。”
谢存栩张大嘴巴,做出恶龙咆哮模样,挥动着前爪要打他。
纪流生:“…………”
在心中默念三遍狗不会成精,他把头缩回副驾驶内,啧啧暗叹,雍寒捡回来狗这凶,以后免不有谢存栩跟狗争宠时候。
再加上雍寒半路下车捡狗行为,他越发觉得,谢存栩崽在雍寒心里地位不如狗,只怕以后争宠也难赢。
谢存栩瞬间变脸,此前怒气冲冲消失得无影无踪,转而不由自主地咧开嘴巴,笑得像只傻狗。
同时美滋滋地埋头,忘雍寒叮嘱,更加卖力地在对方怀里拱起来。
雍寒:“……”
他带着几分警告意味喊:“谢存栩。”
怀里傻狗没反应,倒是坐在车里纪流生,耳朵极尖地从车窗内探出头来,颇为急切地张望询问:“谢存栩?谢存栩在哪呢?”
被他传达出来情绪感染到,谢存栩也心生愧疚,狗头亲昵地在他胸前蹭起来。
雍寒径直抬手拍向他狗脑袋,轻啧声道:“别乱蹭,脏死。”
谢存栩:“…………”
他不由分说仰高脑袋,瞪着明亮圆润狗眼,无声地质问他,到底是衣服重要,还是老婆重要?
对上他目光,仿佛从中读取出头想要表达信息,雍寒轻哂道:“你知道这件衣服多少钱吗?”
纪流生露出忧心忡忡神情来。
丝毫不知自己经纪人心中所想,谢存栩上车,就抓着雍寒衣服吐舌头,向对方要水喝。
雍寒拿起矿泉水拧开瓶盖,将瓶口送到他嘴边,谢存栩飞快抬爪扒住瓶身,迫不及待地低头,往湿润瓶口舔。
瓶口水位渐渐下降,很快就舔不到。
谢存栩心急火燎地抬起头,双圆溜溜狗眼可怜巴巴地盯着雍寒看。
车外人狗同时沉默。
片刻之后,雍寒指着自己身上衣服,神色如常地开口:“哦,是说,这件衣服是谢存栩买。”
纪流生闻言,露出不敢置信目光来,“谢存栩给你买衣服,你就这让这路边捡丑狗蹭坏?”
谢存栩也瞪大狗眼,从雍寒臂弯里钻出来,不敢置信地盯着纪流生看。
你说谁丑???
谢存栩露出不以为然眼神来,难道会还不起?
雍寒淡淡补充:“无价。”
谢存栩:“………………”
不就是件衣服吗?他不服气地低头,倒要看看这衣服是个什宝贝限量款——
然后看到自己上个月买给对方新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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