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存栩听,直接面无表情地拿握在手里饭勺砸他。
能下地走路时候,那档因为嘉宾连续出事而迟迟没录制恋爱综艺,又回头找上纪哥。
双方略作合计,发现谢存栩复健和节目开机时间并不冲突,纪哥就替他应下来。
谢存栩原本还有些抗拒,暗示纪哥以他身体为理由,直接推脱掉。
后者直接选择忽略他意见,并且在挂掉电话后,直截当地教育他道:“你也不看看你躺医院里这两个多月,都丢多少资源。”
在舌头舔不到鼻子,他才满脸尴尬地收回舌头,心虚地朝纪哥看去。
纪哥没说话,看他眼神倒是越发古怪起来。
好不容易揭过喝粥这茬,对方扶他去上厕所时候,他又闹出点小插曲。
谢存栩站在马桶边,第时间想不是去掏东西,而是要抬高自己条腿。
纪哥:“………………”
谢存栩只能不情不愿地答应下来。
他在医院里熬到窗外枫树叶由绿转红,又从枝叶茂盛到枝头叶落。
终于在秋末初冬时候,恋爱综艺顺利开机。
假如不是那些与谢存栩本人有关问题细节,他都能顺利答上来,纪哥差点都要怀疑,谢存栩已经被条不知道打哪儿来狗占身体。
他醒来以后,除很快赶来罗游鱼,陆陆续续又有其他人送来花。
到第三天时,病房里花束已经多到堆不下,纪哥向保洁人员要垃圾袋过来,要将那些碍事花束处理掉。
对方丢其他花他都没意见,唯独那束干巴巴满天星,谢存栩说什都要留着,还非得让纪哥拿个花瓶来插上。
纪哥翻翻花里小卡片,也没找到送花人名字,又轻扯两下廉价包花纸,脸上露出明晃晃嫌弃,“等哪天你睡觉时候,就偷偷把这花拿出去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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