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寒惦记着他狗脸上奶渍还没擦,伸出修长有力手指,十分随意地摸两下。
谢存栩却很不满意,认为自己营业能力受到挑衅与质疑,当即抱住雍寒那只手,不让对方收回去,同时偏头在对方那只手上蹭蹭。
雍寒看上去仍是不为所动,朝他道:“松手。”
谢存栩眼睛微微睁大,非但没有松开爪子,反而更加卖力地营业起来。
有些拿他没办法,雍寒用另只手去拿放在膝盖上纸巾。
谢存栩却接受到错误信号,误以为对方要摸他头,连忙晃头晃脑地用头顶去蹭他手掌心。
雍寒顿住,唇角微微掀起,“黏人精。”
谢存栩霎时停下动作。
黏人精?
他不可思议地瞪大狗眼朝对方望去,第次听到有人用这种词来形容自己。
两人出门吃饭时,雍寒又把谢存栩揣回上衣口袋里。
陆远行坐雍寒车,雍寒车就停在陆远行家车位上,他低头要去口袋里摸钥匙,谢存栩先步低头朝口袋里拱去,将车钥匙叼出来,相当狗腿地送进雍寒手里。
陆远行在旁边看得啧啧称奇。
他们去那家日料店在圈内名气不小,谢存栩也曾经去店内吃过饭。
店内没有用餐大堂,都是隐私保护程度相当高小包间。
谢存栩决定放大招,二话不说直接将整张狗脸埋进对方掌心里蹭起来。
继而就察觉到,被自己抱住那只手微不可见地滞滞。
他面上疑惑,还没来得及细想,又被雍寒掌心里触感转移注意力。
对方手掌心怎湿湿?
似乎还有股
仿佛看懂他浑身上下散发出来抗拒,雍寒沉沉笑出声来,“你难道不是?”
谢存栩泄气般地塌下肩头。
黏人精就黏人精,只要雍寒到时候不把他送走,切都好说。
十年前签约出道,公司也曾经给他包装过人设。
秉承着最基本职业道德素养,谢存栩很快接受并进入自己新狗设,仰面躺倒在榻榻米上,蜷缩四肢朝雍寒露出柔软肚皮,乖巧可爱地朝他叫两声,示意他随便摸。
那两人吃饭,谢存栩就趴在雍寒身侧榻榻米上低头喝奶。
浅口盆里奶很快就见底,谢存栩吃饱喝足,从盆里仰高自己小脑袋,嘴巴周围狗毛沾上圈白色奶渍。
陆远行起身去洗手间,雍寒也已经吃得差不多,余光瞥见他那张蹭花狗脸,从桌上抽干净纸巾,朝谢存栩招手,“过来。”
打个小小奶嗝,谢存栩迈着四条短腿摇摇摆摆走向他。
雍寒按住他脑袋,要拿纸巾帮他擦嘴巴边上奶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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