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响起:“啧,掉了。”
男人不紧不慢地将身下的椅子往后挪一分,弯下腰作势要捡地毯上的那张纸牌的同时,轮廓分明线条硬朗的脸离江白鹭微抿的嘴唇越来越近,眼看着随时都有撞上他嘴唇的可能性。
江白鹭微微屏住呼吸,下意识地伸长脖颈往后仰了仰。目光却不受控制地紧随岑戈捡牌的那只手而去。却在他眼眶盯得酸涩时情不自禁眨眼时,几乎是电光火石之间,那只修长漂亮的手掌急转直上,准而狠地掐住他的下巴——
岑戈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凑了过来,高挺漂亮的鼻尖撞在他的鼻子上,温热干燥的嘴唇贴在他的嘴巴上,含住他的下嘴唇凶狠地咬一口。
然后毫不留恋地抽身而退,捞起地毯上的纸牌直身坐起来,撑着头懒洋洋地开口道:“继续吧。”
江白鹭神色淡淡地捂着嘴巴站起来,整个过程发生的时间不过数十秒。
恰逢宋棠误打了手里一张重要的牌,正心烦意乱之时,瞥见江白鹭从桌边站起来,视线不耐地扫过去,“你蹲在地上干嘛?”
江白鹭不慌不忙举起手中的草莓,笑眯眯地道:“掉地上了,我捡起来。”
宋棠轻嗤一声,撇开目光蹙起眉来,嫌弃轻蔑之意毫不掩饰地溢于言表,,bao发户就是,bao发户,草莓掉地上也要去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