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话,只状似不悦地眯起眼睛,眸光深沉,“说你句,你非但不知悔改,还要得寸进尺。”
像是丝毫不懂察言观色般,江白鹭赞同般地点点头,嘴角笑容慢慢扩大,“
得寸进尺怎
?”
“怎?”岑戈毫不客气地反问,挑起眉尖,声调冷淡掷地有声:“当然是欠收拾。”
江白鹭闻言,不但没有露出半点认错或是畏缩神情来,反而是像得到
不动声色
鼓励,更是明目张胆地往前挪
挪,双手扶着他
大腿正经危坐,似是乖巧又似是放肆,咬字缓慢尾音上扬:“拭目以待。”
岑戈目光转暗,只手掐住他
腰,另
只手按在他
后脑勺上——
两人开始在晨光里接吻。
周以后
周五,江白鹭破天荒地没有去岑戈家里过夜。
隔天上午,当岑戈在度假山庄里见到凭空出现江白鹭时,想起数日前他在自己床上言笑晏晏摇头拒绝
模样,以及声称绝不求人
话语,登时掀唇冷笑,“小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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