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秒以后，他冷不丁地开口：“那
你觉得，
和温免谁
舞跳得更好？”
接收到来自他话里提醒和暗示，仿佛又回到第
次公演前，练习室里那个午后。江敛抬手搂在他肩头，垂下眼眸，意味不明地低声问：“你这是打算要跟算旧账？”
虽然不想承认，但林椰仍是不得不承认，即便时间已经过去这久，他还是会对江敛那句轻描淡写“温免吧”十分在意，亦是对当时他再次去问江敛，对方却故意岔开话题情景耿耿于怀。
江敛轻哂道：“你想要从口中撬出真实答案，自己却不愿意说真话。”
林椰微微愣，倒也很快想起来，江敛确有问过他：
林椰又问他：“你觉得和佟星洲谁舞蹈实力更好？”
江敛扬
扬眉，做出沉思模样。
林椰心中陡添几分失落，“明白。”
江敛闻言，眼中有零碎笑意浮现，“你明白什？”
林椰道：“明白——”
样。”
佟星洲略有失望地点点头，“谢谢老师。”
几人又朝导师们鞠躬，才排队走下舞台。候场下组准备完毕后上台，林椰摘耳麦以后，没有站在台下看，而是径直走向江敛。
对方那组彩排比他们组结束得更早，江敛已经没什事，只等着节目组送衣服过来。
林椰停在他身旁，带着几分期待开口问：“你觉得怎样？”
“想你还不够明白。”江敛在震耳欲聋舞台音乐中打断他，神色淡淡地拧起眉来，“现在已经无法再对你做出客观评价。”
“准确来算，应该说是——”他微微顿，骤然压低嗓音，“从你成为男朋友那天起，就再也无法对你做出客观评价。”
“林椰，你要知道。无论你做得是好是坏，都是会更加偏向你。”他用如同提及天气好坏般不咸不淡语气说情话，“四次公演下来，今天还是第次站在台下看你舞台。你让评价和比较你和佟星洲，比较不出来。”
“林椰。”他用低沉好听声音，咬字清晰地叫他名字，“除你，舞台上没有人能带走所有目光。”
林椰偏头对上他目光，眸光灼灼。
江敛把目光从舞台上收回，转过脸来看他，不答反问：“现在还会紧张吗？”
林椰摇头，“不会。”
江敛道：“你自己应该有答案吧。”
林椰说：“在第次公演舞台上也不会紧张。”
不过从前他不紧张，是因为他并不在意那场公演舞台过程和结果。现在他不紧张，是因为他对公演舞台有更大把握和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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