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敛沉默不答,却突然欺身靠过
温免这才认出林椰来,干笑声拉过他在自己身旁坐下,“你不是请假吗?”
林椰扯唇笑,哑声道:“身残志坚。”
对面祁缓咋舌,“你声音怎成这样?昨晚干嘛去?”
林椰微顿,下意识地瞥向身侧神色如常江敛,用同样借口搪塞过去:“下楼跑圈冻感冒。”
众人不疑有他。
往直男们做起来更加大方自然,而他们这类人,反而才会真正对这些事唯恐避之不及。
江敛不是第个与他互相做这种事人,他前男友才是。以至于林椰心中庆幸,有前男友例子在先,至少他也能像个成熟过来人,不会轻易在江敛面前露怯。
不过,林椰放下漱口杯和牙刷,转身去取晾在阳台上毛巾,他总下意识地觉得,与江敛做这种事情,和与前男友做这种事情,本质上似乎有点不太样。
至于是哪里不样,林椰自己也说不上来。他想想,在拎着毛巾踏入浴室内那刻,草率地下定结论。
大概不样是,前男友那是还算他名正言顺男朋友。可是江敛对于他而言,是没有任何关系竞争对手。
颜常非率先起立拍手道:“既然林椰来,那们还是把昨晚停电前队形变换再练练吧。”
其他人并无异议,纷纷响应号召起立,林椰亦起身去窗台边脱羽绒服。昨晚半开半闭窗帘此时已经被人完全拉开,林椰勾下衣服上拉链,余光扫见江敛站在他身边摘手表。
他目视前方,嘴唇轻轻挪动,脸始终不曾朝江敛方向偏过去分毫,“羽绒服送去干洗店,留是你名字,你自己去拿。”
江敛不置可否,同样低声缓缓道:“如果下周你嗓子还是这样,节目组不会允许你上公演舞台。”
林椰无言片刻,字顿地轻声问:“这难道不是也有你份功劳?”
十分钟后,林椰满身清爽地走出浴室,从衣柜里翻出另件吊牌未拆白色羽绒服换上。
他叼着超市里买黄油面包,绕远路将江敛黑色羽绒服送到干洗店,然后才折回位于干洗店和宿舍楼中间训练楼。
岛上已经恢复供电,走廊两侧教室里飘出风格各异音乐声。林椰羽绒服拉到领口最高处,双手插入上衣口袋,戴着兜帽低头走入A班教室。
A组另五人围坐在教室后方讨论队形优化,温免最先从镜子里瞥见他,以为是隔壁教室全副伪装过来刺探敌情间谍,起身绕行到他身后,抬起臂弯勾住他脖颈,“哪个组?捂这严实?”
颜常非替林椰答:“们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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