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恕眼尾颤颤,心脏悬起来,又被温柔地捧住。
“理智与情感并存,却又相互矛盾。”萧遇安右手从沙发背上挪开,抚摸明恕脸颊,就像那天在废楼屋顶时样,缱绻又带着怒火。
明恕微闭上眼,在那粗糙手心蹭蹭,侧过脸,在虎口处亲下,“明白。”
萧遇安手指从他脸颊转移到下巴,然后将下巴捏起来。
视线温柔地交织,越来越近,明恕扬着脖子,亲吻萧遇安
明恕把腿收回来,“不给捏。”
萧遇安站起来,凑近,身子沉,双手按在沙发背上,将明恕完全圈进阴影里。
明恕假把式地缩下,“干什干什?挡着光!”
“忽然想起,有人不听领导命令,擅自行动。”萧遇安眯起眼,视线有些许危险意思。
“那是没有办法。”明恕知道萧遇安指是什,当时在厢山市,荀晓耘突然出现,萧遇安虽然提前警告过他,在后援到达之前,待在市局里,不要轻举妄动,但他还是不顾自身安危,奋力追上去。
黄桃,边买那些丁点儿不实用东西。
萧遇安正在给他按摩那条受过枪伤腿。
“哥,张嘴。”明恕买买买之余不忘给萧遇安喂桃子,这箱黄桃就是他看直播时买来,半直接吃,半做糖水罐头。
萧遇安接过,问:“又看上什?”
“这个锅怎样?”明恕说:“想把咱们家锅换。”
能救下项林,并最终抓捕荀晓耘,固然有他准备充足、实力强悍原因,但同时也有运气成分。
若是那场枪战他未能制服所有佣兵,若是打向他腿部子弹击中骨骼或是动脉,若是萧遇安未能及时赶到,若是拆弹过程中三人中任何人出现闪失,后果都是全盘皆输。
“你也说,当时那种情况,必须有人追上去。”明恕轻轻吸口气,“在那里,必须行动。”
“嗯。”萧遇安嗓音醇厚,眼中暗光悄然变幻。明恕在他眸底看到自己。
“你做得没错。但仍然感到愤怒,不愿轻易原谅你。”萧遇安道:“因为你不仅是下属,更是伴侣。”
萧遇安说:“换倒是不必,但你可以买。”
“这句话逻辑不通。”明恕以分析案情口吻道:“既然不必换新锅,那为什还要买?浪费钱。”
“因为你想买。”萧遇安说:“重要不是换不换锅,而是你开不开心。”
“噢!”明恕马上下单,“哥哥,你怕是要把培养成败家子。”
萧遇安在他腿上不轻不重地捏下,“不用培养,你已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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