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讲述里,靳阅于他意义更甚父母,当他被周遭恶意包围时,他家人站在恶意边,他老师仅是口头上让那些猖狂学生不要欺负他。靳阅将他从湖里救起来之后,就给他裹上自己扔在湖边衣服。他哭着挣扎,仍想跳入湖中,嘶吼道:“他们都说脏,说有艾滋病,你不怕吗?你放开,会弄脏你衣服!”
靳阅没有松开,“你有什艾滋病?别人辱骂你话你也信?生命只有次,你还小,就这放弃你甘心吗?”
到初三快毕业时,余大龙心境已经好很多,这归功于靳阅孜孜不懈鼓励、表扬、肯定。
他甚至能够直面自己“女气”性格,并承认它,将它视作自己特点,而不是缺点。
他问过靳阅个问题,“靳叔,他们都讨厌,觉得是异类,你为什能接纳?”
大龙说:“那年过年时候,靳叔还给通过电话,说他在N国切都好,钱也挣得多,打算再多做几年,攒够养老钱再回国。靳叔没有家人,也没有后代,说给他养老,他不愿意,定要自己挣钱。如果不是被人害,他不可能消失。”
目前周愿还没有确定几起命案发生时,余大龙行踪。方远航沉思片刻,认为不管余大龙是不是重案组真正要找人,其心理都至关重要——因为倘若“第三方”另有其人,可能与余大龙有相似心路历程。
“那你查到些什?”方远航问:“对靳阅在N国生活,你解多少?”
“你先回答。”余大龙说:“害死靳叔人真被杀吗?是谁对靳叔下毒手?”
方远航紧拧着眉,忽听明恕声音从耳机中传来——“告诉他。”
过很久,靳阅才苦笑道:“也曾经被当成异类,因为没有孩子。”
他眼眶下子就红,抱住靳阅说:“靳叔,今后给你
“是,有人为靳阅复仇。”方远航说:“他们已经死。”
“他们?”余大龙惊讶道:“是很多人?”
“现在回答问题。”方远航说:“你查到什?”
“不知道……”余大龙眼中暗淡,“没用,只知道靳叔定是被人害死,但想不出他这样人怎会得罪别人,落到被害死地步。靳叔,靳叔很善良,他保护,所有人都厌弃,包括家人,他们把当成病毒,骂‘泰国人妖’、变态,打,孤立,只有靳叔告诉,很好,懂事、聪明、长得可爱,不用去理会别人话。”
问询室充斥着低哑抽泣,余大龙断断续续地回忆人生中最为晦暗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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