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明萱磕磕
“不，不……”孔明萱说：“
不认识他们！没有去过那什
克，克洛嘉市！”
明恕将
份全是外文
资料放在桌上，“既然能找到你，就说明手中有证据。”
那份资料正是克洛嘉警方提供给萧遇安，上面附有孔明萱高清照片，还有详细个人信息。
孔明萱瞳孔紧缩，在看清楚那些外文时，双手用力抱住头。
“你在国内和E国，有两副面孔。”明恕说：“在国内，你是独立、单纯乖乖女，而在E国，你沉迷于地下黑市那些非法杀戮。”
欺负人——比如乐然——还都挺服气。
“她……”昭凡有点儿难以启齿，“她跟撒娇啊！问东，她说西。你知道，是特警，也就这两三年跟着沈寻混，偶尔参合参合你们刑警事儿。她个姑娘家，真对付不来。”
潮城市局，问询室。
果然如昭凡所说，孔明萱打扮得高贵精致坐在那儿，会儿卷卷头发，会儿玩玩指甲，拒不承认曾经通过非法手段去E国，更不承认是克洛嘉市地下黑市常客。
当明恕提到尹甄、江希阳、岳书庆时，她甚至睁大双眼，用与年龄不相符天真口吻说：“他们是谁？不认识。”
“不是！”孔明萱突然哭
起来，“没有沉迷！和他们不样，只是时好奇！”
“好奇？”明恕说：“你不仅多次观看黑市决斗，还被尹甄邀请，观看她策划游戏。尹甄不会邀请个‘时好奇’人。”
“没有骗你！”孔明萱情绪越发激动，“已经三年没有去过E国！承认，有段时间确实着迷于黑市决斗，但，但这是可以理解，不是吗？没有杀人，只是看，没有伤害过任何人！”
明恕问：“你是怎认识尹甄？”
“就，就在黑市……”
“他们是三年前和你同观看屠杀游戏伙伴。”明恕说完，不给孔明萱反驳时间，又道：“你们在E国时，以买来身份互相接触，回国之后再无联系，加上你直在外国旅行，所以不知道他们已经死亡，这也不奇怪。”
孔明萱玩指甲手顿，脸上血色忽地褪去，眼中浮现出极为惊恐神色，半天才道：“你……你说什？”
“没有听清楚吗？那再说遍。”明恕甚至配合地清清嗓子，没有再提三人名字，而是说：“你那三个在E国看屠杀游戏伙伴，已经被杀害。你猜猜，他们死状是什样子？”
孔明萱边发抖边摇头，“怎可能？”
明恕说：“你害怕？想起三年前那场游戏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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