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点16分，4-1
门再次打开，巫
“谢谢您。”萧遇安打断方远航，对徐婆婆道：“摄像头
不带走，这台笔记本会很快还给您。”
徐婆婆摆摆手，不再说话。
周愿将笔记本里视频全都导
出来，几个显示屏上播放着不同时段监控记录。
摄像头并非高清，安装位置很隐蔽，拍摄角度不太好。
尽管如此，也能分辨出出现在4-1门前两个人。
分钟后，徐婆婆蹒跚着走出来，双手抱着
个长方体状纸盒子，“都在里面。别再有什
，就不知道。”
萧遇安接过，打开看，里面放着正是个微型摄像头，还有台款式老旧笔记本电脑。
山祥街是有公共监控，但时间长，记录就被覆盖，无从查起，而坎子九巷里没有监控，居民楼里就更没有。
萧遇安料准，张柯果然曾经为徐婆婆安装过监控设备。
“柯以前就是做这个，总是加班，连媳妇都没时间找。”徐婆婆语气忽然温柔下去，原本刺耳声音此时听着也不再刺耳，“们这里治安不怎好，柯总说，等钱攒够，就买个好房子，们起搬过去。”
人是郝路，即覃国省，另人是巫震。
去年12月到今年农历春节间，覃国省五次上门，看上去是做客。
腊月廿六，在黄牟泉外出情况下，覃国省与巫震同来到4-1，覃国省竟是掏出钥匙，打开4-1房门。十分钟之后，覃、巫锁门离开。
正月初五晚上8点41分，覃国省提着水果敲门，黄牟泉开门，将人迎进屋。10点25分，覃国省独自从4-1出来，带着手套与鞋套，背着个大包，关门之后用布在把手、锁上擦拭，最后走去镜头拍摄范围之外，半分钟后再次出现在镜头中，快速下楼。
10点53分，身穿环卫工制服巫震出现，和覃国省样，也消失在同个方向，回来时手上就多把钥匙。
徐婆婆垂下头，“钱怎攒都攒不够，柯有次回来，就将这东西装在门外面，说是这样就可以在里面，看到外面情况，发现不对就把视频存下来，马上给他打电话。”
忽然，徐婆婆声音颤抖起来，“可是发现不对时候，柯已经走，打不通他电话。”
萧遇安没有催促，安静地等着老人往下说。
徐婆婆扬起头，吐出口浑浊气，“它被那个人看到，害怕，就把它拆下来，年过，就让工匠来装安全链。”
“被看到？”方远航说：“不可能啊，如果真被看到，您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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