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
“就是感觉被人刻意清理过。”
方远航说：“春节前不是家家户户都会做清洁吗？”
“不。”肖满说：“不是你想
那种‘干净’。就算黄牟泉在春节前打扫过房间，到现在也已经有半年
。”
“
懂你意思。”明恕说：“你觉得该存在痕迹不存在。”
个五十来岁，靠摆摊讨生活人来说，这些衣服应该就是黄牟泉全部衣服。
“冰箱里有还没来得及做菜，还有八碗剩菜，衣服没有带走，人却消失半年多。”明恕说：“不可能是主动出远门，唯
解释就是他在离开时并不知道自己回不来。但是水电气……”
“你们有离开家时关闭水电气总阀习惯吗？”肖满问。
方远航摇头，“连wifi都不关。”
“很多上年纪人会关闭电阀和气阀，认为这样更安全。”明恕再次看向水阀，“但水阀……除要离家年半载，很少有人会去主动关闭水阀，出门前确定水龙头全都关好就行。”
“嗯。犯罪分子害怕自己在现场留下具有指向性痕迹，通常在作案之后，会对现场进行次清理。”肖满说：“去过那
多次现场，这里‘干净’给相似感觉。”
“等下啊！”方远航拍手，“照你这说，这儿被特意清理过，那这不就是案发现场吗？黄牟泉死在这里，然后尸体被带走，所以冰箱里菜没有处理，衣柜里衣服也没有带走。但水电气总阀却关上——凶手没有必要帮助黄牟泉清理冰箱，饭菜烂在里面，冰箱门关着，就算再臭，也飘不到别人家去，可水电气总阀必须关闭，因为这种老房子，万停电来电，停水来水，设备出现故障话，水管也许会爆开。只要发生这种事，就必然有人找上门来，甚至可能报警！”
明恕说：“这基本能解释刚才那个自相矛盾情况。鲁米诺测试做过吗？”
“没有血迹反应。”肖满收拾好勘察箱，“得先回去把足迹建模做出来。”
“如果这里真是第现场，那凶手是怎将黄牟泉带走？”方远航说：
“这就怪啊！”方远航说：“黄牟泉关掉水阀，却连冰箱里剩菜都没有处理，衣服也没有带走。”
“矛盾点出来。黄牟泉关掉水阀，说明他是有准备地出远门，而冰箱里菜没有处理，说明他不认为自己会离开很久。”明恕抱臂，垂眸思考阵，“对，屋里有没有打斗痕迹？”
“看不出。”肖满说：“不过有个地方很在意。”
“什地方？”
“觉得这套房子里干净得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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