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拒绝之后，杨舒星倒也不翻脸，态度相当圆滑，大约对他来说，能近距离观摩
桩案子，也能积累不少创作素材。
就在方远航前往“流光”
同时，技侦也在快节奏工作。
周愿发现，腊月廿七，巫震通过手机，在山祥街个叫做“碗碗菜”馆子付
29块钱。
山祥街西边就是苏正街，巫震除夕之前之后都到北城区东北角，而这两个地方，既不是巫震日常生活范围，也不是巫震客户所在地。
“北城区东北角，也许就是替身生前主要活动地方，也是遇害第现场。”明恕已经安排警员前往山祥街和苏正街摸排，但重案组人员实在是不够，必须向街道派出所和北城分局寻求协助。
里？
方远航心潮澎湃，这种感觉就像是在片迷雾中，伸手碰到个可以握紧东西。
杨舒星又道：“还有点
记得很清楚，你们是警察，分析能力肯定比强，只说事实，就不说判断——当晚烫火锅时，敬巫震杯酒，顺便问他去苏正街做什
，采风？巫震突然很紧张，先说他没有去苏正街。说‘洪水麻花’只有苏正街才有，他又说，他是专门去苏正街买麻花。”
方远航听完就道：“巫震没想到‘洪水麻花’会,bao露他行迹，而他不希望你们知道他去过苏正街。”
杨舒星搓搓手，拿出手机，笑得有些狡诈，“知道就是这些。方警官，来加个微信吧。”
这其间还出现个插曲——北城分局刑侦支队副队长王豪向来与明恕不睦，过去就有梁子，此前鲁昆案让他更加嫉恨明恕。听说重案组又要来调人，王豪是百个不乐意，不愿协助，硬说分局自己也有案子要忙，实在是抽不出人来。
明恕懒得和分局闹内部矛盾，更不想和王豪这种人般见识，可巫震案非同小可，现在好不容易抓住至关重要线索，怎可能不抓紧时间，追到底？
“抽不出人来？”明恕当着王豪面说：“看你王副队倒是挺闲，没外勤出，也没工作需要汇报，王副队忙，难道就是在局里边喝茶，边琢磨怎应付
方远航诧异地“嗯？”声。
查案过程中，不得不接受问询人大多对警察避之唯恐不及，哪有主动索要联系方式？
杨舒星说：“如果提供信息能协助你们破案，这就最好不过。帮你们，将来也希望从你们这儿得到些‘灵感’。”
方远航明白，这位悬疑编剧是打算与自己套近乎，从自己这里打听各类案子细节，以便写入剧本中。
这当然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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