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没有否认。
“你怀着巨大
目性和希望，以为自己手真能好起来。”明恕继续说：“所以在你生日那天，你告诉你粉丝，让他们等你。”
龙天浩轻轻摇头，含义不明道：“
不知道……”
明恕接着说：“但几堂课学下来，你不仅发现手并没有好起来征兆，还发现沙春没有你以为那
厉害——她和你
样，在所从事行业中毫不起眼。”
龙天浩下站
起来。
明恕却继续道：“是你自己这想，还是有人告诉你？”
龙天浩左手已经捏成拳头，手指破口因为这个用力动作而被撕得更开，血顺着手背往下淌。
邢牧生怕他会对明恕动手。
“自己想学古筝不行吗？”龙天浩面容扭曲地说。
明恕从电竞椅上站起，垂眼俯视着龙天浩，“别他妈跟耍横。”
必然，可龙天浩神情却很麻木，连眉心都没皱下，仿佛根本感觉不到痛。
是天生对疼痛不敏感？
还是已经习惯疼痛？
明恕观察会儿，坐在龙天浩电竞椅上，想到这人差点就跳楼z.sha，不免有些心烦，“说吧，为什想跳楼？就这不想活？”
龙天浩将染红酒精球丢进垃圾桶，从下方瞪向明恕，“想活不想活，关你什事？”
明恕冷不丁道：“沙春让你认为你们是‘同类’，你杀害沙春。”
龙天浩怔下，脸上戾气顿时溃散。
“你去年退役，不是因为年龄到，而是左手严重伤病。”明恕吐字清晰，发音有力，“但你并没有放弃，你直积极治疗，寻找各种办法，期盼有朝日能够复出，回到你心爱战场。”
龙天浩哑然地张嘴，左手开始颤抖。
“到今年6月，你正方偏方全都试遍，光邺医院雷医生将你左手手指由无法弯曲治到能够满足正常生活需要，但仍离你要求有距离。”明恕说：“你发现自己也许永远也无法复出，所以陷入绝望。这时，有人告诉你，练习古筝能够促进你伤手恢复，你像抓住根救命稻草。那人还告诉你，‘蒹葭白露’沙春，是名非常优秀古筝演奏者。”
龙天浩布满红血丝眼忽然浮起片水雾。
邢牧想说教，又怕明恕说自己多嘴，只得悄悄说：“年纪轻轻，再想不开也不能跳楼啊……”
明恕指尖交叠，“你是因为手伤难以治愈，才想要给自己来个断吧。”
龙天浩手背青筋绷起，“和你无关！”
明恕说：“你跟沙春学古筝，以为通过练习古筝，能够帮助左手恢复……”
“别说！”龙天浩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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