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晚时候，邢牧将明恕叫到法医鉴定中心，“被害人死于氰化钠中毒。”
之前，他用完
三本，第四本正在使用，而最后
本还没有动。”
萧遇安说：“很多编剧、作家都习惯随身带个笔记本，以记下突然产生
灵感。巫震应该也是这样。可他没有道理随身带个还没有开始使用笔记本。”
“也就是说，只要沙春不去巫震住处，就不应该看到这个笔记本。”明恕右手成拳，轻轻碰着自己下巴，“不管是流光所在小区监控，还是巫震同事口供，都能证明沙春确实没有去过巫震住处。这东西不是沙春向巫震讨要，只能是巫震主动拿给沙春。”
“巫震为什
要这做？”萧遇安问。
明恕拧眉，“这……”
“说不定是作为纪念品送给沙春。”萧遇安说：“
在痕检科粗略看过笔记本里内容，可以这说，那里面记下是巫震作为个编剧灵魂和心血——每个剧本人物小传、主线、每个细节场景，还有他在写作前后感悟。毫无疑问，那笔记本对他来说非常重要。”
“巫震知道最后本自己用不上，所以送给沙春？”明恕说：“那在巫震心里，沙春是个很重要人？这和巫震‘对课程不满’明显相悖啊。而且沙春接受笔记本，直放在家里，至少说明沙春与巫震其实是有交情。但巫震失踪之后，沙春没有任何反应，就像失踪只是个陌生人。看过派出所去‘蒹葭白露’调查笔录，沙春完全是问三不知。”
“她故意向警方隐瞒实情，就像罗修样。”萧遇安说：“沙春甚至有可能知道，巫震失踪真相。”
明恕拳捶在桌沿上，“可惜已经死无对证。”
DNA比对结果先于解剖报告出炉，男尸确系两个月前失踪巫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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