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椿接过身份证,身份证上照片和男人有些差别,但仍看得出是同人。
出这多年外勤,徐椿还是头次见有人以递身份证方式做自介绍。
“身份证没带在身上,口说无凭。”罗修说:“坐吧,给你倒杯水。”
徐椿仍旧警惕,“你和巫家有什关系?”
“巫震和是同长大朋友。”罗修叹口气,“他离开这儿之后,和家里断联系,唯独和还会打打电话。早些年还会寄信。”
“你先放开。”
徐椿也不怕男人再跑,将男人双臂松开,“你是谁?为什躲在树后面?”
男人吓得满头大汗,不答反问,“你是来查巫震失踪警察吧?”
徐椿立即警惕起来,“你知道些什?”
男人朝巫家方向看看,眼神犹豫,话也说得很没底气,“你跟来,有事想跟你们警察反映。”
绉绉词,比如“江郎才尽”,比如“伤仲永”。
巫家更是无法接受这种落差,以巫震为耻。
因为巫家不配合,徐椿没能得到什有价值线索,正准备去巫震曾经就读过中学,却注意到个中年男人鬼鬼祟祟站在巫家对面树后。
男人与徐椿视线对,立马慌张转身,向巷子里跑去。
徐椿是什人?重案组最彪悍外勤,几年前还是特警总队要员,被明恕亲自挖来刑侦局,陆雁舟为此还不爽好阵。
徐椿回想,技侦之前查巫震通讯记录,并未发现巫震在半年内联系过老家任何人。
“不过这几年,们联系越来越少。你来们镇,应该已经听说,他在外面过得很糟糕。”罗修神情沉郁,“今年6月,巫震突然给打个电话,很惊讶。”
“6月?”
巫震失踪正是6月!
“嗯。”罗修点头,“是个陌生号码,在接起之前不知道是巫震。他先是问问最近过得怎样,又问家
徐椿身手得,又带着枪,不怕男人给自己挖坑。可男人举动实在是太可疑,所以跟随男人走过条巷子,站在男人家门口时,徐椿还是迟疑片刻。
男人尴尬地笑笑,“又打不过你。”
寻川镇都是栋栋小楼,男人家也是样,徐椿跟着进去,见男人从抽屉里拿出张身份证。
罗修,40岁。
与巫震同龄。
逮住个落荒而逃中年男人,对徐椿来说不费吹灰之力。
“啊!”双手被反剪在身后时,男人大喊:“你放开!你干什?”
“你跑什?”徐椿喝道。
“……”男人支支吾吾,“没跑。”
“还说没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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