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被命运给遗弃。他们只看得见那些光鲜美丽人,不管穿上多昂贵衣服,化上多精致妆容,他们都看不到。”喻采心声音发紧,激动起来,“他们偶尔看到,然后用眼神告诉——你真难看,你没资格被拍下来。陈权汉,他当着面说难看。罗祥甫,他宁愿去追逐不愿意被他拍女人,也不停下来拍。那天和他追逐女人,穿着非常相似衣物。他故意羞辱!”
方远航摇头,“喻采心是有妄想症吧,这怎会是故意羞辱?罗祥甫可能根本没有注意到她。”
周愿说:“不被注意到,在她逻辑里,其实等同于羞辱。”
“不想让羞辱过人继
此时,她脸就像是被撕开般,美丽荡然无存。
“要向你强调是,自始至终,犯罪都是你。”明恕说:“不管你有没有受到墓心蛊惑,你都必须为你犯下罪行负责!”
几息安静后,喻采心像是支撑不住般,后背猛地撞向椅背。
闷响荡开,记录员惊,险些站起去扶喻采心。
“长得很丑吗?”喻采心忽然问。
审讯室外,方远航边看监控边说:“就不明白,她为什定要死磕自己长相呢?她这张脸,不管是整容前还是整容后,都和‘丑’不沾边啊。如果她这都算丑,那更加普通女孩儿都不活?”
“她死磕不是长相,是外界评价。”话不算多周愿叹气,“每个人都有自己心魔,她心魔就是别人对她长相评价。如果当初有人询问她是否愿意拍照,她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那是最艰难时候,团队丢失几个大客户单,曹巷又在公司里和作对,想瓦解辛辛苦苦打造起来团队。听见有人在私底下说,喻总不行,老女人个,吃不猎头这碗饭。”喻采心斜抬着头,双眼不知看向哪里,慢声道:“他们说又老又土,靠厚重粉底掩饰脸上皱纹,靠名牌服饰掩饰发福身体。公司里来年轻前台小妹,青春靓丽,还特别洋气。忽然想起很多年以前发生在老家事,也总是被人指指点点,这多年过去,以为已经摆脱‘土’、‘丑’、‘肥’这样评价,但在别人眼里,还是土,还是丑,还是肥,甚至多新评价——老。”
喻采心沉闷地笑着,“是个老女人。去华韵中心散步,没有个镜头对准。即便故意在那些摄影师面前走动,他们也只是看眼,然后去追逐年轻漂亮小姑娘。你明白那种心情吗?”
明恕浅蹙着双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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