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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之下 > 心狂 > 第9章 猎魔(09)

第9章 猎魔(09)(3 / 5)

文尧沉默许久,忽然抿住唇,勾起抹得意笑,“知道。”

明恕:“嗯?”

是故意。”也许是因为面前坐着警察太迷人太可靠,文尧不知不觉就将实情倒出来,“其实要摆脱那个老头不算困难,也不是头回被他那种人纠缠,以前都是快速走掉事。但天在疗养院受气——也是个六十来岁老头,色眯眯地看,非要喂他吃药,还让陪他去花园,摆出各种姿势,供他拍照。们是私人疗养院,最讲究就是服务,……不能拒绝他。如果不配合,他就会向管理处投诉。上个月就有个护士被投诉,停职扣薪。跟她不样,是位单身母亲,工资对来讲非常重要。”

明恕轻皱着眉,眼神渐深。

“第二天轮休,带女儿去买衣服,不巧就遇到那个老头。他拿镜头对着女儿,突然就觉得特别愤怒,好像积蓄怒气终于找到发泄口。”文尧深吸口气,“当时们周围有不少人,知道,只要大声呼救,那些人定会凑过来

想听听你看法。”

不否认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善良、高贵老人,但是更多,却是恶心、鄙陋、贪婪老怪物!”文尧渐渐激动,就几句话功夫,手臂上已浮现出层鸡皮疙瘩。

她频繁地抚摸着鸡皮疙瘩,而明恕正观察着她这细微肢体动作。

“和那个老头见多,他们眼神让恶心到想吐!”文尧继续说:“你以为人老就没有欲望吗?不,绝对不!他们只是身体老,别……”

说着,文尧面颊泛起愤怒红晕,“正是因为身体不行,有心无力,他们看年轻女人目光才更加猥琐、露骨!这种人见得太多!”

明恕想起文尧职业——疗养院护士。终日与风烛残年老人打交道,已经令她对老人这个群体产生无法扭转厌恶。

“人老,就成妖魔鬼怪。”文尧缓下口气,平静些,继续道:“就明白说吧,讨厌所有搞街拍老人。他们真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什‘捕捉美’,什‘发现美’。同意他们捕捉吗?他们算什东西?看到个打扮时髦女人就死皮赖脸跟上来,非要拍,不拍就拦着不让走,你还不能推开他们!你告诉,这不是骚扰是什?”

柠檬汁已经被放回桌上,仍是没有拧开。明恕拿过来,打开,再次放在文尧面前。

文尧胸口起伏,“谢谢。”

“不客气。”明恕很绅士地笑笑,“你与那位老人争执时,想过事后会被发在网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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