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恕摇头,“这问,不是因为怀疑你。罗祥甫遇害,被抛尸,而你是他至亲,们要查案,就必须与你打交道,在你这里寻找线索。这说,你明白吗?”
康玉先是怔愣,然后紧张地点头。
明恕认真看人时候,眼神与表情有种难以说清魅力,加上那把刻意模仿萧遇安声音,轻易就能让被他注视人缴械。
“现在打算去趟你家。”明恕说,“路上们详细聊下。”
康玉面有难色,最终点头,“嗯。”
,苦笑,“老罗上年纪后,耳朵变得很背,对他说什,他总是听不到。们在家里习惯大声说话,其实这样……也很累。”
“上个月,他协会里朋友到家里来做客。准备些酒菜,叫他来端。他听不见,就大声喊好几回。他当时就给甩脸色。晚上他朋友离开,他跟大吵架,意思是当着他朋友面对他大呼小叫,让他丢面子。”
说到这里,康玉眼中才真有泪光——也许是终于将情绪酝酿出来,也许是当真心有感怀,“气不过,这些年因为他耳背,没少受过气,他居然还这说。过几天,朋友邀去洛城旅游,不想在家里日日对着老罗,便交团费。离开那天,老罗什都没跟说,却清早起来给卤锅鸡脚鸭掌,还做好凉面,留张字条,让们带去火车上吃。”
“看着那些东西其实就原谅他。”康玉越说越慢,“偶尔给他打个电话,准备回来后好好给他做顿饭。没想到……他就这去。”
段沉默后,明恕说:“你与罗祥甫感情,似乎不算太深。”
罗祥甫所住小区背靠个农贸市场,人流量大,人员构成复杂,小区没有专业物管,白天三个门都开着,仅有几位居委会大爷大妈在门岗位置上轮流看守。但这门岗形同虚设,大爷们下棋,大妈们打牌,根本不管是否有陌生人进入小区。外面摩托车、野三轮为抄近路,时常从小区中穿过,
康玉猛地抬起头,眼中光斑闪烁。
在六十岁左右女性中,康玉算保养得不错,皮肤虽然有些松弛,但色泽不错,说是不到五十岁也有人相信。
“……”康玉在与明恕对视秒之后别开视线,“们起生活三十多年,感情怎会不深?”
“但在你反应中,看不出多少悲伤。”明恕语调几乎不变,平铺直叙得叫人心惊。
“你怀疑是杀丈夫?这怎可能?”康玉身子向前倾,眉心向上耸起,“不是这样人,为什要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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