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俞医生虽是医生,却也是“孤鹰”员,最不能违背便是柏云孤命令。
楚臻转向秦轩文,神色凝重,“轩文,柏先生意思是——这事没得商量。”
秦轩文像雕塑般站在床边,眼神有些发木,过大约半分钟才点头,“楚队,知道。麻烦你帮安排下,这就出发。”
俞医生难掩担忧,却也无力阻止。
离开医院
秦轩文手指紧抓着桌沿,手背上青筋毕显。
楚臻又道:“现在不确定,柏先生叫你过去,是想惩罚你,还是只是让你向迟幸道个歉。山庄那边说,是迟幸想探病……”
“胡闹!”俞医生出离愤怒,“想探病不能自己来吗?轩文现在极度虚弱,怎能奔波十几个小时,去让人‘探病’?这探是哪门子病?”
秦轩文垂下头,心脏上阵痛已经压过别处疼痛。
柏先生明明知道他受重伤啊,怎还能提出这样要求?
秦轩文有些懵,过好阵才望着楚臻说:“……平安将他送到接应地点……”
“但他现在伤右臂,骨折。”楚臻眼色很沉,“不知道他跟柏先生说什,只知道柏先生认为,是你保护不力。”
“没有!”秦轩文到底年纪尚轻,凡事关系到柏云孤,就容易发慌,“他欺骗柏先生!”
“你先冷静。”楚臻分外心疼,“当然知道是他欺骗柏先生。他看似单纯,心思和手段却绝不简单。”
秦轩文已经从床上起来,双腿颤颤地立着,手扶着桌沿,手按着剧痛小腹。
他直心怀矛盾地盼着见到柏先生,夜里浅眠那半个小时都梦到柏先生,如今真要见面,却没想到是因为“保护不力”被召见。
可笑是他不久前还盼望得到奖励,不要金钱也不要那些与他身份不符奢侈品,只求能在柏先生身边安然睡上宿。
“楚队,你得告诉柏先生。”俞医生焦急道:“轩文遭受重创,必须静养,奔波不得,更受不得罚!”
楚臻眉间几乎拧在起,“这事如果能解决,现在根本不会站在这里。”
秦轩文呼吸窒。
他眼眶红,半是因为生理上疼痛,半是因为心理上委屈。
“孤鹰”最锋利刀,不过也是具凡胎。
常人能感觉到痛,他样能感觉到。
区别只在于他更能忍耐而已。
“迟幸定是知道你并非普通‘孤鹰’雇佣兵,才想以这种苦肉计来陷害你。”楚臻道:“柏先生心思们谁也猜不透,但落雀山庄人说,最近几个月,柏先生最在意就是迟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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