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柏尹盖好被子,他从冰箱里取出冰块,又去卫生间接来盆水,个人去阳台,边抽烟,边给眼睛做冷敷。
半夜气温降下来,初夏风吹着很舒服,他冷静下来,把那些背过台词、练过眼神在心里又过遍,还随机应变,把“活儿烂”也加进去。
小处男活儿烂,岂不正好突显他经验丰富!
钻进被窝时,他缩进柏尹怀里,听到柏尹沉稳心跳,忽然又动心思,在自己手腕与手臂上吮出连串吻痕,还忍痛捏捏胸口肉粒。
——这些痕迹,都是你这小处男胡乱弄出来。
让柏尹从自己身体里退出去也不是件容易事。情潮已经消退,羞耻感姗姗来迟,却铺天盖地。萧栩动下,被占有感觉分外清晰。他愣愣,做个自己都没想到动作——抬起右手,贴在湿淋淋小腹上。
羞耻让他浑身发抖,与柏尹做过爱认知又令他欣喜若狂。他慢慢后撤,听见黏腻水声从自己臀间散出。腿根又麻又软,膝盖渐渐撑不住身体重量,留在身体里东西被柏尹半软器物带出,顺着大腿往下淌。那种酥痒感觉清晰极,他紧咬着牙,委屈地哼哼,直到彻底与柏尹分开,才卸周身力,疲惫地往旁边躺。
浊液弄脏床单,他闭上眼,脑子片空白。
房间里安静极,床头灯光线暗淡,让人昏昏欲睡。他却越来越清醒,片刻后猛地坐起来,拉扯到那里,痛得皱紧眉。
为这次丨夜丨情,他做足准备,带着润滑油,也带着舒缓膏,还有以防万清创药。好在后面并未受伤,只是有些红肿。他拿上舒缓膏慢步走去卫生间,途中又有浊液被挤出来,他骂声“靠”,探手摸,耳根热得像已经烧起来。
不过这句话到
清理工作很麻烦,他过去又没做过,站着蹲着都难受。卫生间有面很大镜子,他抬眼就看到敞开两条腿自己,顿时羞得捂脸跪地。
洗干净之后,夜已经很深,他给自己抹好舒缓膏,终于觉得那个地方没那不舒服。
回到卧房,看到柏尹换睡姿,腿间家伙也已经软下去。他是没力气把柏尹扛去浴缸,只好拧来条热毛巾,给柏尹擦擦。
做完这切,他有些困,精神虽然还没有特别累,身体却感到撑不住。但就这睡去也不行,方才哭得那厉害,不处理下话,早晨起来眼睛肯定会肿成桃核。丑倒无所谓,关键是会失去气场。
哪个情场老手会在搞丨夜丨情时从头哭到尾?这太假,不符合他给自己写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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