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
离开
理由，永远都只有
个。”在尖锐刺耳鸣笛声里，明维说出
藏在心底已久话，“就是你不爱。”
说完以后，才意识到自己声音恰好被鸣笛声盖过，陆封州大概没有听清楚。直等到那些多余声音消失，他才神情困惑地抬起脸来问：“你听到吗？刚刚说过话。”
陆封州听到。
他在满满充斥在耳中嘈杂噪音里，准确无误地捕捉到明维声音。
明维终于给出回应，陆封州脸上却不见任何轻松与喜悦，心脏犹如被人紧紧攥在掌心内，带着逐渐铺开漫延沉郁情绪，难以抑制地微微缩缩。
更好。
这样陆封州，让明维在段时间内有些无所适从。如那晚在餐厅包厢里，陆封州亲自替他盛汤，替他剥虾举动，同样让当时他觉得无所适从。
“你不生气吗？”回过神来以后，他忍不住开口问。
握住他那只手微微收紧，陆封州声音沉凝几分，“当然生气。”话语顿顿，他脸部线条轻轻绷起来，“生气你明知道真相，明知道被蒙在鼓里，却不告诉。”
“明维，你有没有想过，”在无人地方停下脚步，陆封州眼眸漆黑复杂地看向他，“你如果不说，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
陆封州最后没有忍住，伸出手来抱住他。
“想过。”短暂缄默过后，明维如实向他坦白，“但是那又有什
用呢？”
远处有车打着白色车前灯，远远朝他们开过来。上次在停车场里，差点被车撞到画面仍然留有记忆，陆封州伸手将他往旁边拉拉。
明维还在继续说：“们只认识短短两天，而也不愿意像明晨星那样，成为和你关系不错弟弟。”
“说过——”被白色灯光刺得眼睛有些睁不开，他下意识地抬起手挡在脸前。
车轮胎压着地面从他们身侧驶过，大概是为提醒其他人注意避让，车主路都在鸣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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