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维铺好毛巾直起腰来，也不由自主地朝落地窗走近
步，微微仰起头往
“维维长
双下垂眼。”陆封州嗓音低沉地陈述。
将挡在他眼角
毛巾拨开，陆封州捏住他下巴轻轻抬起，带着几分意味不明情绪，温热指腹沿着天眼尾那抹下垂弧线，动作轻而缓慢地摩挲而过。
明维没有动，却不知道怎
，想起容林那双天真漂亮杏眼来。
“下垂眼不好看。”他将自己内心深处真实想法说出来。
“维维觉得不好看吗？”陆封州语气波澜不惊地问。
上开车是代驾，进入公寓以后，陆封州提醒明维去洗澡。明维也没有推脱和拒绝，回房间里拿睡衣与毛巾，就直接进浴室里。
洗完澡穿好衣服出来，陆封州也从另间浴室里洗完澡出来，靠在床头翻看英文原版小说。瞥见明维湿着头发站在桌前喝水，他放下手中书，从床上坐起来问：“擦头发毛巾呢？”
明维从旁边捞起那根干发毛巾，眼眸满含疑问地望向他。
“过来。”陆封州朝他招招手。
明维朝床边走过去，陆封州从他手中拿过那根毛巾，没有叫他转过身去，直接面对面地将毛巾覆在他头顶，动作缓慢却不失力度地揉擦起来。
与陆封州在会所中初遇场景，几个月后今天仍像是历历在目。明维在他手中点点头，又自己在心中补上句，陆封州也觉得不好看。
看见他点头动作，陆封州双手从他脸边放下来。
明维也没有放在心上，将毛巾从头顶拿下来，转身想要铺在沙发扶手上。弯腰那个瞬间，却听见陆封州在自己身后开口：“可是
很喜欢。”
他愣在沙发扶手边，反复确认过不是自己幻想，陆封州声音是真响起过，才回过头去茫然地问：“你觉得好看？”
陆封州没有再接话，走到卧室落地窗边，眸光掠向窗外晴朗无云夜空。
视野里光线被毛巾遮挡掉大半，明维站在他面前没有动。
陆封州抽空往他衣领间扫眼，腾出手来扯扯他敞开衣领，“把衣服扣好。”
明维手顺着他动作，朝自己睡衣领口摸上去。才发现睡衣第二粒扣子，不知道什时候松开。
他低下头要将衣领扣上，挺翘秀气鼻尖从毛巾间露出来，陆封州看得心中微动，双手隔着毛巾捧住他脸颊，在他鼻尖上蜻蜓点水般吻吻。
明维扣衣服动作陡然停住，下意识地抬起眼睛来望他，那双在浴室中待上十来分钟，经由蒸腾水汽浸润过后下垂眼，看起来似乎格外水润与清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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