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程小北
声音愈发颤抖得厉害起来，他努力地想要将面前门关上，“是
对不起你。”
明维终于察觉出不对劲来，假如只是单纯地有愧于他，程小北又为什
会这样紧张与害怕。垂眸思考之际，又有异样响动声近距离地落入耳朵里。
发散思绪陷入停顿，循着响动传来方向，明维转头看向房间漆黑紧闭浴室。视线中关紧浴室门骤然急动起来，与此同时，耳旁响起
门被人从里面打开动静。
庞然摇晃黑影映在浴室门磨砂玻璃上，落在视野里显得巨大而又狰狞。
伴随着那道门缝逐渐拉大，以及从门缝间溢出来急促粗重呼吸声，明维看见身材臃肿肥大男人，步伐蹒跚而又凌乱地扶门而出。
，只吞吞吐吐地回答他。
他将明维带到那间卧室里，自己停在门边摸索墙边开关，打开卧室里顶灯，“维维，”程小北站在墙边没有动，他声音听上去有些气虚，又像是有些紧绷，“可以帮找
下手表吗？”
抬眼环顾过整间卧室，明维将视线停留在白色干净床单上，“在床上。”
“可以帮拿下吗？”程小北话语略显急切地问。
明维没有说话，不紧不慢地抬起脚来，朝卧室里迈出步。
待对方从黑暗中走入灯光下，明维这才清清楚楚地看见，他那张赘肉横生脸上，明显不正常红晕里，已经挂满豆点大小汗珠——
对方显然是提前吃药。
不再浪费时间与程小北周旋纠缠，明维握住门把手手臂肌肉骤然收紧，力道极大地将房间门朝里拉回来。
不曾料到他会
身后同时传出轻微响动，在他走入卧室中那个瞬间，程小北神色紧张地挪向卧室门边。他停下脚步回头，站在距离程小北不近不远地方，暗下来眼眸直直望向他脸。
程小北握住门把手指尖轻轻哆嗦起来，可怜与畏惧情绪从他眼底大片大片地漫上来，“对不起，维维。”程小北半边身体已经退到门外，他声音听上去战栗而又哆嗦，“也是没有办法才会这样，真对不起。”
他边语无伦次地道歉，边退出卧室要将门关上。明维比他反应更快，几乎就在他话音落地同时，明维手就已经抓上门后把手。
房间门受到来自两侧外力，立刻变得纹丝不动起来。他与程小北隔着眼前这扇门，陷入漫长而又煎熬僵持中。
“以前有做过对不起你事？”明维问得漫不经心，同时在心中思索，钱总这时候是在门外等着，还是在赶来酒店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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