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灯光熄灭以前，明维听见对方开口说。
他在突如其来
黑暗里，睁着眼睛疑惑地看向天花板，半晌有些迟疑地出声问：“不做吗？”
如同以往两人做完那般，陆封州手臂习惯性地从他腰侧横
过来，“今晚不做。”
明维直接在黑夜中面露错愕，如果不是想要和他做，陆封州又为什
要上楼来找他？大脑皮层睡意逐渐淡去，第
次躺在陆封州身边，两个人什都没有做，而他甚至还极为少见地陷入失眠困境中。
接下来漫长而又煎熬两个小时里，明维始终躺在对方身边辗转难眠。经历过数次闭眼又睁眼后，他终于忍不住拿起手机来搜索，陆封州做出这样反常举动原因。
干净，明维钻进被窝里躺下，闭紧双眼同时，将被子拉高到下巴位置。
视野里失去光亮以后，听力变得格外敏锐起来。他听见陆封州从门外走进来，很快就停在他床边。
丢在床头手机，游戏音乐还在响。伴随着脸侧枕头轻微下陷，陆封州弯腰撑在床边，手臂越过他上方捞走手机，帮他把游戏退出来。
做完这些事情，明维仍旧能够感觉到，陆封州还撑在他上方，没有立即起身退开。他连眼珠子都不敢乱动，努力放缓自己呼吸声，却听到陆封州刻意压低声音从上方落下：“睡着？”
怀疑陆封州是在诈自己，明维闭紧嘴巴没吭声。
他并没有在网页里找到合适答案，心中放着尚未解决疑惑，这让他愈发变得难以入眠。虽然时间已经显示为半夜两点，但他在几经内心忐忑与期待过后，还是给娜娜发去条消息。
考虑到他与娜娜相似境遇，明维在微信上问娜娜，温嘉盛会不会也有不想和她上床，只和她单纯睡觉时候。
消息发出去以后，没打算立即收到来自对方回复，他将
陆封州垂头朝他靠得更加近，温热呼吸喷洒在他脖颈边，弄得他脖颈轻轻发痒。在这样近距离下，对方声音听上去，比几秒前还要更加低沉磁性：“真睡着？”
明维呼吸轻轻滞，埋在薄薄眼皮下眼珠子，终于克制不住地滚滚。
什明晨星存在，什西式早餐，什书房里独处，此刻都被他尽数抛到脑后。有时间躲在房间里伤春悲秋，还不如花时间做点实际事。
他骤然睁开双眼，双手从被子下方伸出手，搂住陆封州脖颈，学着他语气低声回答：“现在醒。”
陆封州看着他轻哂出声，拿开明维搂在自己脖颈上双手，在他惊异目光里，掀开被子躺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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