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事？”猜到她大概要说与陆封州有关
事，明维看她眼神也认真起来。
“
不清楚你是不是知道，”对方话语微顿，不由自主地放轻
声音，“陆总其实是有喜欢人。”
明维脸上浮现出明显怔色。
“不知道。”他脑中空白
瞬，下意识地轻声回答，“这也是温嘉盛告
娜娜对此避而不答，在他对面坐下来问：“座位是你自己选？”
明维点点头，“不喜欢们可以重新换。”
“不用。”娜娜收起眼底难言情绪，如同想要回避什般，转头找服务生过来点单。
他们点咖啡和蛋糕，待服务生离开以后，娜娜有意岔开点单前话题：“今天温嘉盛不在，也没有工作，所以就想叫你出来玩。”
明维却无法忽视对方露出异样，径直开口问她：“你有话要对说？”
忆中好像没见少爷买过永生花。”
明维神色顿，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开口问管家，陆封州有没有在家里摆过永生花。
孩童时代随口许下承诺，对成年人来说作不得太大数。十岁时没能看到玫瑰花房，如今已经能够天天见。
对明维来说，这就已经足够。远离明家人以后，似乎所有事情都在朝着好方向发展。
没有在花房里坐太久，他很快就起身走出来。跨出门外那刻，灿烂耀眼阳光落在脸上，明维嘴角是扬起来。
娜娜沉默地张张嘴巴，而后面露哑然。她最后挑个比较委婉切入点，“你手上这根红绳，是陆总送给你吗？”
“是。”明维没有打算隐瞒她。
娜娜再次陷入短暂沉默。
没有出声催促她，明维耐心极好地看着她。
像是经过短暂踟蹰与心理斗争，娜娜终于抬起头来与他对视，“你可能会觉得是多管闲事，但是真想和你交朋友，才会对你说这些话。如果你介意或是不想听，可以随时叫停。只是也不太确定，你对这些事是否知情。”
好心情直持续到下午三点，他坐在咖啡店里临街座位里等娜娜。四年前坐在路边车内看到画面，至今在他脑中还记忆犹新。
明维毫不犹豫地选择对方当年坐过位置。
娜娜下车路过咖啡店外落地窗，看见他坐在店内朝他招手时，脸上还挂着明媚漂亮笑容。走进店里看清他坐卡座时，她脸上笑容就慢慢收起来。
而那些眉梢眼角残留少许笑意，在看到他左边手腕上多出来红绳时，就彻底消失殆尽。
察觉到对方在刻意打量自己，明维抬头看向她问：“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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