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息终于坐下来。
仿佛是怕他再度生出要离开心思,聂靖泽抓住他那只手至始至终都未曾松开本分,对方拧起眉头,神情肃然而凝重道:“很抱歉。”
任由谁听到以这个四个字为首谈话,都会控制不住地联想至不太好结局。
粟息指尖微微动,心脏渐渐沉落到谷底。
他想,果然是被他搞砸。
是点辣都吃不。”
聂靖泽面色顿,像是有些始料未及。
粟息抬起眼眸,毫不回避地望向他,“可以吃和你样多辣椒,洗澡时可以只用毛巾,吃不到甜食也不会再心情低落。在火锅店里上班每天都要早起,偶尔也要做洗碗和洗菜这样事情。会自己做饭,也会去菜市场里买菜,不会发生把白菜和生菜认错事情。”
他犹豫秒,仍是说出来,“大概与你记忆中那个比起来,现在和过去,实在时相差太远。可是,你直把当作过去那个不知生活艰辛不知柴米油盐人对待。甚至都不太确定,你眼里看,心里想,”他微微顿,将埋在心底念头剥开在对方眼前,“到底是哪个?”
聂靖泽骤然沉默下来,面上神情难以揣测。
“不知道你是这样想。”聂靖泽望他眼,眉头更紧分,本是徘徊在唇边欲言又止些话,仿佛脱去背上枷锁,变得不受任何桎梏,“应该没有告诉过你,是什时候喜欢上你。”
粟息不由自主地抬起眼睛来,直直地望向他。
“具体时间也不太记得。”他掀唇哂,“但定是在们分手以前。”
“最初接近你初衷确是想要堪堪,你过得有多苦。只是当真发现你如今生活大不如前时,心中也并没有想象中那样好受。”如同陷入沉思,聂靖泽缓缓道,“几天前在你住过两年家里,仍
始终无法从对方脸上看出什情绪转变,粟息愈发变得有些坐立难安。他忍不住在心中自问起来,是不是这并不是敞开内心真实想法好时机。又或者说,其实是他在言语上表达有问题,将这件事搞砸。
无论如何,他皆是忍不住有些心情低落起来。想要暂时从聂靖泽面前避开想法愈演愈烈,他双手抵着桌面站起来。
身下椅子随着他动作在地面发出刺啦声摩擦声响,似是察觉出他意图,对面聂靖泽倏地抬起头来,伸手扣住他手臂,面色微微紧绷,“你坐下来。”
粟息没有任何挣扎,却也没有坐下。
对方眼中有愠色渐渐浮现,声音亦是不由自主地下沉分:“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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